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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她既然还活着,便要保住他们季家最后一件东西。

    温声笙看向项景何,鼓起勇气:“项先生,作为交换,能否把这个古董花瓶送给我?”

    项景何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嗤笑一声:“倒是会选,竞拍价格一个亿。”

    是贵了。

    她明白自己在项景何心中的分量不值这个价格。

    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四个舅舅和母亲,这是季家唯一的东西。她想,尽全力保护。

    她拿过那份协议,手指紧紧地攥着:“项先生,我只要这个花瓶。你放心,孩子一周年之后,我会识趣离开,不再打扰。”

    嘴边忽而递过来了一杯倒满的红酒,鲜艳的红色在杯中流淌着,莫名地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项景何欣赏着温声笙眼中的恐惧,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张嘴。

    “咳……”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来,温声笙被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温声笙,你可得记住你的承诺。”

    项景何施施然地起身,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

    三天后。

    而温声笙宛如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项家的人安排好妆容,换上华丽的婚纱,坐在化妆室里静静地等着。

    “这项总怎么还没来?”

    门口,有佣人在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项总的床。我听说啊,项总对这女人恨之入骨,不愿意来也是正常的。”

    温声笙抬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天价的昂贵婚纱,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

    此刻的自己,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一瞬间,温声笙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母亲宠爱,舅舅关心,她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公主。

    压下心中的酸涩,她缓缓地起身,推开化妆室的门:“走吧,去婚礼现场。”

    外头议论的佣人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道:“少夫人,项总还没来。”

    温声笙淡淡地道:“我知道,走吧。”

    到这个时候,温声笙已经看明白了。

    项景何根本没打算出席。

    从化妆室走到楼下前厅,温声笙被佣人带到台上,孤零零地站着。

    坐在主桌上的项老夫人不由得眉头一皱,看向旁边的管家:“怎么回事,景何呢?”

    管家头疼地解释一句:“少爷刚才打来电话,说是,在,在……”

    “在哪?”项老夫人脸色十分不好。

    管家轻叹一声:“在酒吧,说是今天都不回来了。”

    “不孝孙!”项老夫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环视一圈项围:“宾客都到了,这不孝孙是打算把我们项家的脸都丢尽吗!”

    管家想了想,道:“老夫人,事已至此,您先消消气。既然少爷不来,不如一切从简。”

    项老夫人也只能点头答应:“让下人仔细着这姑娘,别出了什么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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