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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先生······”

    “上来,后座。”

    温声笙咬牙,坐了上去,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嫂子好。”

    温声笙这才意识这里除了司机,还有其他人。

    看着这张与项景何有些相似,但带着独特青春气息的脸,有些无措。

    “项小少爷好。”

    项江潮,项景何唯一接近的后辈。

    面上看着纯良无害,其实背地里和项景何一样的作风,亲手带出来的旁系,年纪轻轻就一举拿下国外公司大权。

    平时一个项景何温声笙便有些勉强,现在还多了一个小的,温声笙只觉得喘不过气。

    兜里的电话不断响起。

    温声笙拿出来,犹豫的时候,对上了项景何古井无波的目光。

    项景何心思深沉,一举一动都要格外的注意。

    犹豫片刻,温声笙接通。

    她不能让项景何起疑。

    好死不死,萧星对此毫无知觉,竟是口无遮拦的飙出一段话。

    “宝贝,思来想去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嘱咐一下你。”

    “项家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招惹的。”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项总的,我可不想死!”

    说完,温声笙霎时挂断,尴尬地无地自容。

    项江潮脸色铁青——憋的。

    温声笙端坐的沙发上,随着车子路过颠簸的路面,有些摇晃。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端起,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身下是坚实膨胀的肌肉,安全感十足,可又是如此令人觉得不安。

    温声笙声音发颤:“还···还有人。”

    “谁?”

    司机和项江潮正襟危坐,完全没有关注这边的模样。

    即便如此,温声笙还是浑身不自在。

    但被男人控制着身子,毫无自由。

    她看不到项景何的表情,揣测不到任何的信息,这让温声笙非常的不安。

    “没人会看你,就这样坐着。”

    项景何的声音经过胸腔的震动,才从喉咙里脱口而出。

    大手上的血管如同蛰伏的野兽,张力十足,就这么抚摸上白皙的腿间,缓缓移动至今早温声笙忘记脱下来的脚链上。

    “宝贝真漂亮。”

    温声笙分不清是项景何的胸膛在震,还是她自己。

    “谢谢···项先生夸奖。请放我下来。”这次的声音终于找回了几分平静。

    这种看似宠溺无边的行为,是赤裸裸的调戏与轻视。

    男人的手掌倏然抓得更紧。

    压在温声笙的肩头上,声音压得极底:“你肚子里怀着的,是项家的孩子。若是出了事,你也别想活下去。”

    “项先生是生气了吗?”

    温声笙脑海中一点暧昧的心思,消失殆尽。

    “今天早上的事情,并非出自我手,问罪也找错人了吧?”

    她还没有主动告状,倒是先被质问上了。

    温声笙自知身份,所以才觉得更加好笑。

    果真是没有半点尊严。

    “项先生尽管放心好了,孩子是我的命,再者说,我也没有这个胆子。”

    温声笙双眼灼灼,眼底却是一片傲然。

    有趣。

    相比与一只乖巧的宠物,他更愿意培养出尖牙利嘴嘶吼痛苦的玩意儿。

    他开始期待了。

    尊严被撕毁之后,这个女人将会多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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