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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系?”

    温声笙动作瞬间僵住,两边裙边,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侧。

    “你,你怎么进来了?”

    项景何一天之内,见到这个女人多次惊慌失措的模样,越发觉得有趣。

    他本可以让助理进来。

    可偏偏那时不知为何,将人拦下。

    不然,他现在就见不到这美艳的一幕。

    疤痕被白花花的肌肤衬得格外明显,但是与浅紫色的衣服相称,这些伤口便不值一提了。

    项景何迷恋的摸上光洁的肌肤,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抚摸着。

    温声笙呼吸一窒,手颤抖的几乎拉不住轻薄的裙子。

    “你别碰了······”

    “求我。”

    项景何恶劣的说道。

    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神紧缩着手下的肌肤,下腹越发的紧。

    下一刻,温声笙被勾起下巴,被狠狠的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声笙才被放开。

    耳边是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

    “真美啊,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怎么样?”

    温声笙还尚存着一丝的理智:\"这是明天要穿的。\"

    可是项景何不愿意,他压低声音,恶魔一样的语调将温声笙紧紧的包裹住。

    “这件衣服穿上去,不像是去参加宴席的。”

    “倒像是求男人怜悯。”

    温声笙满心悸动将瞬间冷下来。

    经过项景何的嘴中,说出来的话语,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具有杀伤性。

    几乎是凌辱的话语,是忽视了人性的存在。

    温声笙这才恍然清醒过来。

    项景何不过是这些天安静平和一点。

    她绝不能因为今天,就以为项景何是一个人。

    可完全忘记了,在这些人的眼里,她才是最不值钱的存在。

    “景何,难道很丑吗?”

    温声笙颤颤巍巍着声音,无助的皱眉,双眼中早已蓄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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