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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声笙想起来了。

    面前的这位,便是前些年举家转移香江的蒋家家主,蒋国立,与项家的交集格外深。

    而旁边那位,正是他的结发妻子,一位传说十分温柔的钢琴家。

    蒋夫人看着温声笙,问:“这位就是声声吧?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

    温声笙答:“差不多五个月了。”

    蒋夫人温声道:“那你陪阿姨到前面坐坐,阿姨年纪到了,不能久站。”

    温声笙心中疑惑,看向项景何。

    项景何道:“你陪蒋姨去坐吧。”

    此言一出,温声笙再推脱,就不好了。

    她们落座在一边的雅座上。

    温声笙主动找来话题:“您不介意的话,我和景何一样,叫您蒋姨吧。您身上的首饰真好看,是盘丝的工艺。”

    心里,暗暗有防备。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香江富豪,没有理由找她?

    温声笙不相信。

    既然蒋夫人不说,那她也不好主动问。

    闲聊着时,温声笙从未忽略过对方隐隐约约打量的目光。

    “真像啊。”

    突然,蒋夫人感慨。

    像?

    温声笙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猜想:“蒋姨,您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蒋夫人表情恢复正常:“你听错了。你应当知道自己成为项夫人的条件吧?”

    怎么什么人都过来提醒她这件事情。

    她真有如此不堪?

    而且,蒋夫人刚才说的话,绝对别有用心。

    蒋夫人深居简出,被蒋国立护得格外严实。

    若不是今天是老友的生日,也必然不会让人出来。

    温声笙的事情,早已经过京城的耳朵,传到了香江。

    每一个事迹,都与十几年前看到了一模一样。

    像到有些怕。

    像到让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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