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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奶奶也知道你过得并不好,心中也有所爱之人。

    但这绝不是你伤害一个无辜女子的原因。”

    项景何嗤笑,指着温声笙所住房间的位置。

    “恐怕你是不记得她是如何爬上我的床了吧?”

    项景何留下这句话之后,大步离开。

    坐在车内拍打着方向盘。

    可这样依旧不解气,他打出一个电话:“拳击馆,把人带过来。”

    对面正和小姐玩的开心的顾洺,挂断电话冲众人摇摇头,“真是不好意思了,项大少爷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这会儿正要我陪他呢,各位慢慢聊啊。

    转身笑容消失不见,直奔拳击馆。

    “饶命啊,饶命,顾先生项先生我们已经知错了,公司都毁了,求求你饶我们一命!”

    三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鼻青脸肿,可怕的不像话。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敢跪坐在地上祈求。

    “那天对项夫人下手是她那父亲想出来的主意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们只是执行的而已!”

    “以已过世的温夫人的名义,邀请过来的?”

    项景何淡淡开口

    对方摇头,表情十分茫然:“项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项夫人的亲生母亲是谁,我们只知道该做什么,要如何做,是我眼拙看上了项夫人,但是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滚吧!”

    “谢谢项先生,谢谢项先生!”

    几人连滚带爬地离开,项景何将烟灰缸猛地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一个温家的嫡系都查不出来,要你们有什么用?”

    顾洺从身后走来,眼神同样凝重。

    难不温声笙身上还有什么是项家查不到的?

    项景何紧紧的凝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神如一条毒蛇一样注视前方。

    “给我查!”

    次日中午温声笙才醒,她头疼欲裂,昨天很晚才能睡着。

    一起来便发现老宅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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