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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温热的气息还尚存,项景何利落的冲了一个澡,将身下的反应冲下去。

    过没多久,温声笙那边突然嘤咛。

    项景何下意识快步走去,发现温声笙还在睡梦中,呢喃着的依旧是妈妈这两个词。

    一个妈妈,被温声笙念得格外哀婉,眉头紧紧皱起,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温声笙起冷汗并不会出现臭味,而是散发出淡淡的体香。

    项景何自许洁癖,但此时他惊奇的发现,他并不会排斥温声笙身上的味道。

    他尝试性地将温声笙抱进怀中,由内额外的束缚感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项景何这才确定一件事……

    他竟然……

    对一个如此卑劣的女人产生了依赖感。

    不行,这绝对不行!

    温声笙未曾有任何反应。项景何便从床上起来,黑着脸走到了侧卧。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发现旁边没有项景何的身影,以为项景何已经离开。

    松下一口气换上衣服,正想赶到曲希家中时,却看到项景何穿着一身运动装从侧卧走出。

    一瞬,温声笙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过了会儿才解释:“先生,我以为您走了。”

    难道是项景何半夜突然觉得她恶心,不想和她睡一块了吗?

    温声笙自嘲一笑。

    那正好,无需再想太多。

    但项景何没有提昨天的事情。

    “你今天要去做什么?”

    温声笙拿出行程表。

    “昨天我和曲希先生约好了今天要去他家,再找另外的估价证明,只有估价证明可以得到一定程度这个文物才能够进行拍卖。”

    这是古董界的不成文的规定。

    温声笙十分感谢,居然在此时此刻给了她机会与舅舅的信息进行接触。

    “我和你一块去。”

    温声笙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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