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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还在装呢?”

    温声笙无法回答,他暂且恢复过来些时,抬起头来,通红的双眸,肿胀的眼皮以及干呕过度而充血,变得鲜艳欲滴的红唇。

    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刚才的难受。

    项景何语气一顿,居高临下的睥睨女人。

    语气有些干吧。

    “顾家非常生气,但顾西鸢替你承下来了,只是道个歉,这般委屈给谁看呢?”

    温声笙不知是否是在舅舅那边得到的底气,他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穿鞋的脚面发白。

    他一时间缺氧,拿捏不准是否要对项景何展现出那八

    虚假的笑意,又是否需要……

    可一想到这样就忍不住想吐。

    “先生,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坚持我的说法,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

    “你也知道,这种牵扯未免太过牵强了。”

    “顾家护女心切,顾小姐更是全家人手中的宝贝,我从未有过要害他的想法。谁害了他便找谁去,可平平又扯到我的身上吗?”

    “夫人真聪明,不愧是能爬上我的床的女人。”

    温声笙听着这句赞扬,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将他的心活生生的剜出来,又用极细的编绳抽打,直到伤痕累累之后才用轻柔的语调,和她说:“真厉害。”

    顾家和张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剜肉补疮,真会侮辱人。

    “既然先生知道,那为何……”

    温声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偏偏要问出来。

    项景何的答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寒心。

    “只要她能开心,让你难受一段时间,是你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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