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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星浑身一抖。

    这些事别说她不能,即便是她能,现在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是不敢做的。

    “声声,你不要太偏执了,其实、其实你现在在项家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萧星僵硬地扯动了一下唇瓣,手指有些无措地纠缠在一起:“你住在这么好的病房里,有人照顾你吃喝,你只需要安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就好了吗?”

    温声笙忽然一把捏住萧星的手,声嘶力竭地怒吼:“你说我过得好?”

    病房门口,怀着复杂心情来查房的项西听到里面温声笙的怒吼声下意识停了手,没有去拉动门把手进病房。

    温声笙没管病房外头的情况,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萧星身上:“你怎么认为我过的好的?就因为我现在在医院住在高级病房?这么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你可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项西挑高了眉头,他知道温声笙接下来要说顾西鸢害他的事,哪怕他知道里面那个人或许根本就不认识顾西鸢,即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对顾西鸢的名声造成阻碍,可是项西还是没忍住要往里冲——那可是要成为项夫人的西鸢姐,她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项西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可下一刻肩膀却被人重重捏住。

    项西顿时进退维谷,他的手腕动弹不得,只能扭头看了过去。

    见到是项景何冷着一张脸站在他身后,项西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项景何警告地瞥了他一眼。

    也是这个扭头的动作,让项西看到了项景何脖子上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

    那个压印十分的明显,而且项西是医生,从那个结痂的厚度来说就知道当时他被咬得有多严重。

    项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才没让自己不顾一切问出声。

    但他心底却是挠心挠肝一般的难受,到底是谁居然敢对他哥做出这样的事?瞅瞅这个牙印,眼见着是要留下疤痕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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