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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何是怎么说的你们不知道吗?”

    老太太终于开了口,她的视线环顾一周,看的那些人纷纷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

    老太太对于自己的这种威慑力拿捏得很好,既能让那些人感受到压迫感,又不会太咄咄逼人,逼出那些人的反抗之心。

    “他之前说要让温声笙享受项夫人的待遇,那她做什么其他人就无权去管。”

    “管她是开店还是干什么,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不该管的事不要管。”

    有人不服气:“可是别人现在都在说我们项家没钱——”

    “你是真没钱吗?”

    众人齐刷刷转过头,就见项景何大步跨了进来,视线精准地对上了说话那人的,他姿态悠闲,唇瓣甚至还带着一点弧度,可众人却觉得浑身发冷。

    “你来了。”老太太冲着项景何点点头:“没耽误你事吧?”

    老太太今天组了这个局,为的就是让项家这些人都知道项家接下来的行动方针。

    “没有。”项景何摸了摸眉骨,他刚把温声笙送回家,知道老太太找他,立马就来了。

    他在老太太下首坐下,在项家,座位的次序已经代表了一切。

    就连项景何的亲生爸爸都只能屈居在项景何之下,可见项景何这些年带给项家多大的震撼。

    “奶奶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

    老太太道:“关于温声笙的事——”

    “我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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