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笙知道项景何为什么发这样的疯,但她只当不知道。
但她没反应反而是惹怒了项景何,惹得项景何更加发狂。
他的吻如同狂风骤雨,压得温声笙喘不过气,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入孔不入,叫人脑袋发热,气氛升温。
项景何的手已经摸进了温声笙的裙子里。
温声笙伸手抵挡了他一下,就是这一下,叫项景何更加恼怒,张嘴就咬了温声笙一口。
温声笙呀的轻声喊了一声,项景何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动作慢慢温柔下来。
“声声,你瞒着我做了多少事?嗯?”
项景何的声音带着诱哄,一副“你说了我就能饶过你”的宽容模样,可温声笙知道,一旦自己承认,项景何的惩罚会比刚才更加可怕。
他就是这么喜怒无常,她现在可不敢挑战他的底线。
偶尔的戏耍可以,但要是来真的,温声笙恐怕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个男人心底永远只有他自己,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声笙终于得到了呼吸权,小口却急速地呼吸着,像是刚上岸的美人鱼,好看又养眼。
却也激发了项景何的某些欲望,让他想要狠狠将人压下去欺负。
他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往后一靠,双腿交叠,遮掩住了某些不太和谐的地方,看着温声笙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声笙,我的耐心有限。”
项景何喊她全名了就代表生气了,那些虚假的,像是逗小猫小狗一样的温柔他全部收回了。
温声笙的目光转冷,倔强地盯着项景何,像是赌气一般冷声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是觉得那些来找我麻烦的人都是我找来的吗?我有病吗?”
项景何眼底闪过一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