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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她可怜?”

    项景何坐没有个坐像,整个人都贴到了温声笙的身上。

    温声笙看了项亮然一眼,发现她就跟感觉不到外界的情况似的,就那么呆愣地坐在那里,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你别这样……”

    项景何变本加厉地贴过来:“温声笙,别装了,你心底得意着吧?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温声笙心底咯噔一声。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手段是瞒不过项景何的,可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被他识破,这种感觉让人后背发毛细思极恐。

    她现在甚至都有一种感觉,或许自己想要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项景何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只是故意不说,就像是在看蚂蚁搬家似的,以上帝视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温声笙再恐惧也知道分寸,不可能露怯。

    她越是紧张反而越是冷静,转过脑袋跟项景何对视:“你知道姑姑为什么会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去安慰姑姑?那可是姑姑不是吗?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姑姑难受下去吧?起码让人给姑姑拿个冰袋过来,不然明天脸都要肿得没办法看了。”

    坐近温声笙才看到项亮然脸上的手掌印,她心头有些难受,但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自然就不可能回头。

    “给姑姑拿个冰袋来。”项景何很听话地喊了一句。

    立刻就有人送了冰袋过来,项亮然木然接过,没抬眼,就那么垂着头跟项景何道谢。

    “老夫人到楼上去了,你们有事就上去找她吧。”

    项景何松开温声笙的腰:“她没事,让她在这里陪着姑姑你吧,我去跟奶奶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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