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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雄兽就打来一盆水,还拿来一块兽皮交给了花洛洛。花洛洛心想,从海上爬上来后自己还没来得及擦洗就被绑到这里,浑身还粘着生肉的血,即便这男人不嫌弃,她自己也觉得难受得不行,擦擦就擦擦吧。

    端着水盆放到门边的架子上,透过帐篷里微弱的火光,往水盆里照了照。‘我的天哪,脸上全是污泥,都干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花洛洛赶忙用兽皮擦洗了起来。因为只有一盆水,而自己着实是太脏了,所以即便脸上大部分淤泥都擦掉了,还是有些污渍沾着。

    她背对着床上的男子不好意思地说着:“我的确是好久没洗了,是挺脏的,但只有一盆水,也只能擦干净到这种程度了。”随即放下兽皮转过身,看向男子:“要是你还觉得脏,我也没办法了。”

    床上的男子此时正坐得直挺挺地看着花洛洛,整个人都愣在那里,眼睛瞪得老大,呼吸都似乎都停了一瞬。

    花洛洛看他不说话,心想估计是还觉得脏,算了,不伺候了,反正自己擦也擦了,出来这一趟也不亏。“那我出去了。”

    “过来!”床上的男子突然大声叫住她。

    “嗯?干嘛?”花洛洛转过头一脸不情愿地问。

    “过来!帮我包扎。”男子侧了侧头,用手指了指自己肩膀。花洛洛这才发现,这男子肩膀上有一处极深的伤口,不宽不长,但很深。

    花洛洛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走了过去。帐篷里点着两盏火灯,有点像油灯,光线不是很亮,但都照在石床周围。

    她拿起床脚边木架子上的一碗草药和一长条兽皮布,走到男子面前,蹲下身准备给他上药。手刚伸出去,却被男子一把抓住:“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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