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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的兽皮帘,随着花洛洛的离开,再次垂了下来,遮住了光线。

    屋子里,那个赤身裸体的雌性,背过身,穿起黑色的连帽兽皮衣。再转身,已是那个声音刺耳的黑衣人雄兽。

    雪狐族的每一个雄兽都有幻化成雌性的本事,能维持多久取决于雄兽战力的高低。

    狐浅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抓着胸口,痛苦不已。眼泪从他眼眶滴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啊~!!!!”狐浅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着。

    他的心已经搅在了一起,痛得浑身抽搐,就好像被剜心了、锥心了、焚心了、腐心了。

    明明不曾和花洛洛结侣,听到她说出那句:‘我们结束了’,他却仍似弃兽般,受到了感情的反噬。

    “小花花,对不起,对不起!忘了我吧!”狐浅的手攥成了拳头。牙齿咬出了血。

    黑衣男子走到狐浅身边:“你也忘了她吧…”

    花洛洛从屋子里出来,整个人还是懵的。她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路了,这是哪儿?这是哪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飞奔了起来,胡乱地跑,不管是不是往家的方向,她就这么一直跑,一直跑。

    脚磨破了皮,流着血,她感受不到;路一直在变,方向对不对,她也感受不到。

    终于,眼前出现了竹屋,她止住了脚步,看着竹屋,她犹豫着。脑子依旧是空白的。只有脚还拖着身体,如提线木偶般,缓缓地,直愣愣地往前走。

    狐欢和狼战在烤肉,熊极在杀鱼,豹利在修钓鱼竿。

    见花洛洛回来,4兽都是笑脸盈盈地起身迎接她。

    “小洛洛~快来,我们正好烤完,今天豹利钓到两条大鱼,等下我们再烤一条!”狐欢兴高采烈地对花洛洛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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