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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极赶忙去烧热水打水,想要给花洛洛清理伤口。

    狼战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从小木箱里翻出之前他藏起来的那个装解药的小竹箱,要是中毒,他有解药!

    狐欢则一直在花洛洛身上翻找伤口,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于是更加着急了,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豹利则在门口搓着手跺着脚,冲着狐欢问:“找到伤口了吗?要不然还是找巫医吧?我去把巫医背来?”

    花洛洛见4个雄兽如临大敌一般忙进忙出,先是一愣。她只是来例假了,这几个人干嘛那么紧张?

    随后她又立刻反应过来,兽世的雌性一年只会来1-2次例假。她上个月刚来过例假,几个雄兽自然不会想到她又来例假,或者说又‘发情’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那么紧张了,我没有受伤!”花洛洛赶忙阻止他们这么忙前忙后的,像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

    狼战已经把小竹箱背了进来,熊极也把水打好了,兽皮巾还躺在水盆里,被他连盆端着。

    “我没有受伤,没有伤口,也不是中毒。”花洛洛无奈扶额,苦笑着。

    “没有受伤?没有受伤怎么会出那么多血?”狐欢不相信花洛洛的说法。熊极和狼战也没有放下手上动作的意思,继续准备给花洛洛‘治病’。

    一定是雌性在安慰他们!

    花洛洛一把抓住狐欢不停翻她裙子的手,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我真的没受伤,我只是…只是…只是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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