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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告诉你的吧?你们见过面,是吗?”其实花洛洛早就猜到了,所以她支开了其他人,只想听狼战把事情说清楚。

    狼战心想,自己怎么一撒谎就被拆穿,洛洛这么快就发现了。

    可是他答应了狐浅不告诉洛洛的,况且即使让洛洛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她更痛苦更伤心更绝望。

    见狼战不说话,花洛洛心下已经了然。即使知道他们已经再无可能,她还是想问清楚他的情况:“他有让你给我带什么话吗?”

    狼战纠结着,不敢看她:“没有。”

    话音落下,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花洛洛依旧难掩伤心地低下头,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闷撞了一下:“是他让你带我去花圃的,是吗?”

    狼战偷偷看了一眼花洛洛,见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指甲把肉抠出了白印:“是的,他说那是为你种的。”狼战不忍心看她那么伤心,便多说了一句。

    “那他现在在哪里?和那个,雌性,搬去竹屋了吗?”花洛洛提到雌性的时候,语速明显迟疑了一下。

    “他走了。”

    走了?!花洛洛被狼战的话一惊,低着头,身体随着声音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发笑,笑声由轻到响,由慢到快,由低泣到哽咽,嘴里呼出的气,断断续续。

    那样的笑声,让人听着害怕,就像一个好不容易爬到井口的人,再次绝望地被抛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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