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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洛洛却不动声色,被秃鹫盯着,只觉得憎恶。

    这个弃兽,之前不知道折磨过多少雌性,即使长着一张俊朗的脸,照样看着残暴、邪恶,让人根本不觉得帅,只觉得讨厌!

    秃鹫见花洛洛无动于衷,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神,立刻向后退了几步,瞥开眼不去看她。

    故意提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说道:“果然令人烦厌!你就一个人呆在这吧,关上几天,看你还嘴硬!”

    说罢,慌乱地扔下石锤,就急匆匆地飞出了山洞。

    秃鹫飞到一条山泉边落下,蹲下身,从水里看了看自己肩颈处的牙印。两排雌性小小的牙齿印,外加被叼下了一块肉,伤口不大,看着却很明显。

    牙印的位置靠近脖根,弃兽兽皮裙上的斜肩带根本遮不住。印记不大,却很深,视力没问题的兽人一眼就能看到。

    秃鹫鼻子里呼出一口闷气,喃喃自语到:“在我身上留印记,就不怕我以后盯上你不放吗?蠢雌性!”

    他又拉下斜肩带,看着留在心口那块烂肉上的血,百感交集,一时不是滋味。心里闷闷的。

    “老大!”一个弃兽从他身后叫了一声。秃鹫赶忙拉起斜肩带,转头看向来人。

    “老大,总铺的位置已经更换好了,那些记号还要刻吗?”那个弃兽小心地问道。

    “不用,晚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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