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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医翻了翻花洛洛的眼皮,此时,他正好背对着鹫常,遮挡了鹫常的视线。因而鹫常根本没发现,花洛洛正睁大着眼睛盯着巫医,用眼神在请求着他的帮助。

    巫医看见花洛洛已经醒了,却仍装晕,立刻领会了她的用意。随即配合地将戏演了下去:“她可能不是食肉兽人,所以不吃生肉,弄点果子来试试看吧。”

    “另外,她的身体很虚弱,我看她两眼翻白,呼吸不畅,面色惨白,这些都是虚弱的表现,这些天,她不适合再长途跋涉了,必须要静养,否则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巫医故意把情况说得很严重。

    虽然这2个弃兽愿意给雌性看病,或许还是比较看重这个雌性的,但从雌性故意装病的样子来看,显然她是被迫的。巫医心下盘复着。

    弃兽都是些性情不定的雄兽,这会可能还比较看重这个雌性,没准过会儿不看重了就要了她的命。既然雌性不愿意跟着这2个弃兽,那他也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静养?要静养多久?”鹫常并没有怀疑。回想这两天都带着雌性到处奔波,觉得或许真是因为这样才让雌性生病的,就想知道多久才能让她好起来。

    “从目前的状况看,她连清醒过来都困难,我先去准备一些药给她喝下,看看效果,等她醒来了,还要再修养个4、5天,这是最起码的。”巫医也不敢把时间说得太长,生怕弃兽起疑,也担心说得太久他们会不同意留下雌性在此“静养”。

    说罢,巫医出了茅屋开始慢悠悠地捡拾起草药,又慢悠悠地研磨,再慢悠悠地筛检,慢悠悠地浸泡,慢悠悠地煮沸,最后慢悠悠地端进屋子。

    他端了一碗补气血的补药给花洛洛。

    花洛洛装着还没醒的样子,喝一点吐一点,一会儿喝进去了,一会儿又吐出来。反正就是看上去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弄得鹫常在一边也越发的着急起来:看来真的是病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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