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卧室的房间，孙圣的每一步都无比小心。然而孙木匠的卧室里只有一张简易的小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已经走了？”孙圣看了看旁边同样房门大开的洗手间，眉头皱了起来。孙圣相信，凭借着他的火眼金睛，如果妖怪真的藏在这里，一定躲不过他的眼睛。“孙先生。”就在这时，两名警察再次在门外叫了一声。“没事了，进来吧。”孙圣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没有。”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其中一名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一直盯着这个公寓，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人啊。”“那什么特殊的声音呢？”孙圣再次问道。“也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另一名警察也摇了摇头。“这样的话……”孙圣目光看了一眼已经围到外面的居民们：“难道说凶手果然就是这里的住户？”“等等，不对！”然而就在这时，之前说话的那名警察却突然说道：“我昨天晚上看到了！”“看到什么？”孙圣急忙问道。“我，我说不清，好像是一道影子。”这名警察思索道：“很快，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影子？速度很快？”孙圣双眼微眯，心中思索起来。“还有，孙先生，有一件事陈队刻意让我们告诉你一声。”另一名警察说道：“昨天你走之后，我们调查到了牡丹工作的地方。”说到这里，这名警察顿了一下，看了看左右，凑到孙圣的身边，小声说道：“御龙泉。”“御龙泉？”孙圣眉头一皱，疑惑道：“我没有听说过。”“哦，是一家洗浴中心。至于经营的项目么……”这名警察低声道：“你应该猜得到。”“我明白了。”孙圣点了点头：“陈警官呢？”“我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他现在应该正在往御龙泉去。”这名警察说道。“好，那这里就先拜托你们了。”孙圣对着两名警察说道：“我需要去看一看。”“好，放心吧，这里我们处理。”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注意，不要刺激这里的任何人，保护好现场，等我回来即可。”孙圣小声说道：“这些人里，很有可能有妖怪。”“嗯。我们明白。”两名警察同时说道。随后孙圣便离开了龙石公寓，打车向着御龙泉赶去。等到孙圣抵达御龙泉的时候，陈嵩早早的便得到了消息等在这里。“孙先生。”陈嵩和孙圣打了一声招呼。“昨天辛苦你们了。”孙圣对陈嵩说道：“现在这里怎么样？”“我刚刚简单问了一下门卫，牡丹的确是在这里工作。”陈嵩说道。“那就好。”孙圣点了点头，随后便和陈嵩走了进去。“哎呀呀，两位警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孙圣和陈嵩刚刚走进大厅，便看见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迎面走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御龙泉的经理，我叫刘琦。”“刘经理。我们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您配合一下。”孙圣说道。“在这里说不方便，请，去我的办公室谈。”刘琦笑着说道：“警民一家亲么，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您的工作。”孙圣和陈嵩互视一眼，点了点头，跟着刘琦走上了楼梯。很快三人来到了刘琦的办公室，刘琦一边招呼孙圣和陈嵩坐下，一边给二人倒茶。与此同时，一名工作人员拎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进来，轻轻放到了茶几上。孙圣看了一眼，小袋子里装的却是各种各样的矿泉水和饮料。“也不知二位喜欢什么，喝不喝的惯茶，就让人把店里有的饮品都那来一份，二位随意。”刘琦笑道：“不过二位来此一定是为了办正事，酒就不给二位拿了。当然，如果二位想喝也可以，我们这的酒水种类还是比较丰富的。”“多谢刘经理了。”陈嵩说道：“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不太方便喝酒。”“那二位随意。”刘琦笑道：“对了，不耽误二位时间，请问二位来此是为了……”“牡丹。是你们这里的人吧。”陈嵩开门见山的说
道。“牡丹？嗯，对，是我们这里负责按脚的员工。”刘琦说道：“哦，对了，您放心，我们这里的按脚绝对正规，您可以随时来查。”“先不说正不正规。”陈嵩说道：“你对牡丹熟悉么？我们希望能见见熟悉她的人。”“熟悉她的人啊，二位请稍等。”刘琦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了片刻，一名穿着白裙子的女子走了进来。“来来，百合，这二位警官想要问一些和牡丹有关的事情。”刘琦说道：“一定要知无不言，全力配合。”随后刘琦看向陈嵩：“额，二位警官，不知道我在这里方不方便？用不用回避一下？”“这倒不用，我们只是问一些常规问题。”陈嵩说着看向了百合：“你和牡丹很熟？”“是的。”名字叫做百合的女子点了点头，悄悄看了一眼刘琦，然后说道：“我们两个总是同班，所以也就走的比较近一些。”“你看我干什么，看两位警官。”刘琦却是眉头一皱。“刘经理不用这样，放轻松，大家都放轻松就好。”孙圣突然说道，然后看向百合：“牡丹平时有什么仇人么？或者说关系不好的人？”“仇人？二位警官说笑了。”百合摇了摇头：“我们这些给人洗脚按脚的，哪里能有什么仇人。”“那你们的工作安排是怎么样？时间上是？”陈嵩问道。“我们平时每天都上班的，时间么，是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半。”百合说道。“这么早？”孙圣疑惑道：“一般的洗浴中心不都是到晚上十一二点的么？”“这位警官，谁会半夜三更的来洗浴中心按脚啊，该回家的都回家了。”百合说道：“所以，我们这里的时间比较自由。对了，前天晚上牡丹走的更早，那天客人很少，她好像八点半就离开了。”“八点半么？”孙圣看向陈嵩：“从这里到龙石公寓坐车需要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到家也就是九点左右。”“可是许生说是十二点，赵锐说是十点，这都对不上啊。”“或许，牡丹从这里离开后，又去了什么地方呢？”陈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