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怎么了？”
餐厅里，厉南尧还在说着药品的事，突然看到姜晚意有些走神，不解地问了一句。
姜晚意回过神来，蹙眉看了眼窗外。
“没事，刚才我好像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厉南尧笑道：“你这么漂亮，有人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姜晚意抿唇笑笑。
她确实是习惯了会被路人多看两眼，可刚才的那道目光，明显跟路人是不一样的。
可等她看过去的时候，那道目光却已经消失了。
姜晚意只能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但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企划书我已经签字了，等总部那边上班了，我给相关部门大哥电话，让他们立刻开始给你提供协助。”
厉南尧将企划书推到她面前。
提起企划书的事，姜晚意的注意力顿时收了回来，感激地对他笑笑。
“谢谢你这么支持我，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你都……”
厉南尧挑眉打断她的话头，“这些年，你为集团做出的贡献还少吗？”
姜晚意谦虚地没有接话。
“所以，我信任你也是应该的，倒是你，没必要这么跟我见外。”
厉南尧语重心长地跟她说着。
这些年，他也不是第一次跟姜晚意说这句话了，可惜姜晚意对他的态度始终都是这样。
“今天就先这样，之后要是分公司这边还有什么需求，你可以随时跟我提，我会让人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厉南尧见她还是这样的态度，心下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相信，你会给我想要的结果。”
姜晚意点点头，“我会的。”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企划书的事情也已经确定下来了，两人便打算结账离开。
“我来付吧，你都没怎么吃，而且，我这么晚把你叫出来，还要你请我吃饭，多不好意思。”
看到厉南尧拿出手机，姜晚意连忙拦下，拿出手机打开付款码。
厉南尧示意服务员扫自己的，又看向姜晚意。
“要这么说的话，你会忙到现在，也是在为公司工作，为我创造财富，我这个做老板的，难道还不应该请你吃一顿饭吗？”
姜晚意还是坚持。
厉南尧道：“等过两天成果出来，你再请我吃庆功宴也不迟。”
听到这话，姜晚意才妥协地将手机收了回去。
付过钱，两人从餐厅出来。
夜风习习，吹的人很是舒服。
再加上刚刚圆了一桩心事，姜晚意面上不自觉地带着清浅的笑意，站在夜色中，美得像是一幅画。
厉南尧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边有章鱼烧。”
姜晚意闻到章鱼烧的味道，循着味道看去，看到了那辆小推车，惊喜地走了过去。
厉南尧跟在她身后，两人在小推车前站定。
姜晚意本来想请厉南尧吃份章鱼烧，不过厉南尧拒绝了，她便只要了一份。
摊主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由得想到刚才的陆修瑾，心想，今天来自己摊子的好像都不是普通人，看来这地段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