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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宋岑都想站起来看看这贼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儿。

    一根麻绳就从书房顶上放了下来,麻绳头离宋岑不过两米距离。

    宋岑已经将佩剑拔出了两分。

    剑与剑鞘的摩擦声被靴子落地的声音掩盖。

    “嗒嗒…”

    视线被书桌挡住了个九分,只看得见一双黑色靴子的底端,靴边用银丝嵌着天蓝色波浪的浪花。

    快垂到地上的衣袍角也是用银丝线描的浪花边。

    小贼跳下来后,顿了顿,又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似乎是在听外面的动静。

    随后,又走近了书桌,离宋岑很是近。

    宋岑将剑柄握得愈发紧。

    小贼的手似乎放在了桌子上,虽然声音很轻,但宋岑仍是听见了。

    被发现了吗?

    宋岑仍是按兵不动,等着小贼的下一步动作。

    “哐哐哐哐哐——”,外面突然传来好大的敲铜锣声。

    “小公子,您这又是做什么?”饶是看不见,听这语气,宋岑也能想象到门外护卫扭曲的表情。

    “本公子这不是制造一些动静,吓一吓那藏着的贼人吗!”小公子回到。

    “小公子,那贼人不在这书房里头。”护卫回着。

    小公子怒喝一声,又敲了一声锣,“嘿!你能保证他没在书房,那你能保证他没在这书房旁边藏着吗?”

    护卫支支吾吾的,“那敲锣不是更会打草惊蛇吗…”

    “你说什么!你是说本公子脑子有问题吗!”小公子大声喊着,又开始“哐哧哐哧”地敲锣。

    “属下不敢!”护卫的语气似乎有些惶恐。

    “不敢就好!不然本公子现在就逐你出府!”

    小公子言毕,敲锣的力气更大了些。

    宋岑能听出来,因为敲锣声已经变成了“哐——哐——哐——”。

    正听得认真呢,屋里的小贼突然开始转桌子。

    “呲——”,桌子与地面擦出了声,本是很大的动静,却被外面的锣声遮了个干净。

    以宋岑为中心,小贼将整个书桌朝西转。

    小贼现在只要向左稍走一步,便能看见缩在桌子下的宋岑。

    可小贼没走这一步。

    “轰隆——”

    宋岑:!

    像是什么机关开的声音!

    声音很是响亮,可始终没有外面震耳欲聋的锣响。

    宋岑没有听见小贼挪步子的声音。

    等外面的铜锣又响了两声,一声,便不再响了。

    这么巧合?

    还是这小贼跟外面那小公子是什么关系?

    小公子组团进自家爹的密道?

    外面的护卫叹了好大一口气,他抱怨着,“哎,小公子可算走了。真是难缠,哪里像大公子啊。”

    另一个护卫提醒他,“可别说这等话,整个府里谁不知道小公子的脾气是随的侯爷,大公子随了夫人。小公子又最讨厌别人说他脾气不好,这话要被他听见了,你可得挨板子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先前那个护卫回着。

    小贼也开始挪着步子,声音入宋岑的耳。

    小贼走得很慢,声音也越来越远。

    直到宋岑几乎要听不见声音了,她才从书桌下钻出来。

    腰都酸了。

    密道果然在地下!

    书桌前出现一个向下的石梯密道。

    宋岑走了进去。

    这密道倒做得宽敞,足能容下三四个她,许是因为平远侯高大的缘故。

    密道很暗,只入口出照了点微弱的光亮进来。

    密道也长,走一段路,那点微弱的光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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