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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你欠我的命,便不复存在,你日后想取我的命为你父母报仇的时候,你也自在痛快些,不是吗?”宋岑给纪屿灌了一通看似很有道理的话。

    “我知道了。”纪屿看着手心的玉指环,手掌不自觉地收拢,将玉指环紧紧握住。

    宋岑解开固定船的绳索,跳上了船,“告辞。”

    纪屿扭过头,没有回应她。

    宋岑也不恼,慢悠悠地划着木桨,将船划出了雾。

    一个多时辰后,宋岑就回到了云港津头。

    挑了个偏僻一点儿的地方靠了岸,将马儿栓在岸边,又上了船,把船往津头中心划。

    停船靠岸。

    上岸后,宋岑在先前遇见船家的地方四处望,都不见船家的影子。

    “姑娘!你是不是租向伯船的那位姑娘?!”一个坐在岸边的船夫朝着宋岑喊。

    向伯…

    这人是那日跟船家说话的那个男人。

    “是,我是来还船的。”宋岑回。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船夫有些不敢置信。

    “说来不怕笑话,我跟我阿弟刚出海,便找不到方向了,在海上转了两个多时辰,才划了回来,往后可再不敢自个儿出海了!”宋岑的话语很是真挚俏皮。

    船夫“哈哈”地笑了两声,“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少爷,真是让人搞不懂在想什么哟!那海上凶险得很,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位老人家呢?”宋岑又做出张望的动作。

    “向伯的儿媳妇生金疙瘩了!这几天都没空跑津头,他叫我替他在这儿等姑娘呢!”船夫开心地答。

    “原来如此,船我已经送回,那我便先告辞了,我阿弟还在客栈等着呢。”宋岑张口便来。

    “好,好。姑娘且去吧,别叫你阿弟等着急了!”船夫看了看岸边的船,冲着宋岑点头。

    宋岑朝着大路走,然后拐进了一个小道,飞上了人家的屋顶,又跑到了津头的偏僻地,带走了白马,牵着白马一直东走,出了云港。

    一出云港,宋岑就翻身上马,牵着马儿的缰绳,双腿微微夹了夹白马肚子,马儿就疾驰起来。

    第八天,宋岑在林子里看着不远处的淮安城,有些恍神。

    她取下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然后骑着马走近了淮安城。

    “有个南昭人!抓住他!”

    “把他活捉了,拿去领赏!”

    城墙上的哨兵看宋岑的眼神跟看黄金一样炽热。

    城门被打开,两个小队拿着红缨枪小跑了出来,他们围成一个圈,将宋岑围在里头。

    宋岑右腿一抬,下了马。

    “放肆!”宋岑声音冰寒,“我是军师大人特地请来的幕僚,尔等若是耽搁了军事大人的要事,到时候可别怪我为难你们。”

    “军师大人请来的幕僚?”一个士兵喃喃道。

    几个士兵对视好几眼,接着齐刷刷地看向宋岑,“我们不曾听说过军师大人请了什么幕僚!”

    “你们现在不就知道了?”宋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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