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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虽然心里也不悦,但还是呵斥了一下下人,只是先前心里的那点敬意,也淡了几分。

    他虽然已经四十多岁还只是个小县令,可身体一向很好,对管辖地的百姓也算尽职尽责,怎么可能有什么血光之灾。

    “多谢大师提醒。”

    嘴上这么说,县令心里并没当回事。

    苏也微笑不语,从宽大袖子里掏出一张谁也看不懂的符纸递过去。

    望着递过来的那张有点稀奇古怪的符纸,县令抽搐着嘴角接下了:

    “多谢大师。”

    是他孤陋寡闻了,竟不知和尚也开始画道家的符了。

    回府,县令把此事当作一个玩笑说给师爷,师爷倒是信佛:

    “大人,有些得道高人就是性情古怪,既然那个大师如此提醒,那大人你近些日子还是多注意些。”

    县令笑笑,觉得师爷太当真,没再讨论此事了。

    卷宗归档后,师爷离去,县令一个人又看了一会儿历年来,管辖区内发生的一些特殊案子。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人准备好了晚饭。

    吃过饭,县令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消食,走累了,便坐在石椅上休息。

    身后是一棵茂盛粗壮不知年份的大树,树上有个鸟窝,里面的鸟儿已经休息了。

    不远处的树枝桠上,有长长的白色东西快速滑动着,是一条罕见的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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