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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面露不快。
赤甲问：“何事？”
“赤统领，夫人遣奴婢来问问，小公子夜读可饿了？奴婢给公子准备了一些吃食。”门外有人道。
赤甲：“不必了，回去。”
然而，门外那人却并未走，而是用惶恐的声音说：“赤统领，劳烦你开开门，我给小公子把东西送进去就好。否则夫人那边，奴婢不好交差，请你别为难奴婢了。”
想到夫人那冷漠的性子，若是有人没有办好差，那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秦怀虽不耐烦，到底还是点了头。
赤甲刚把门打开，就看到外面一个衣着清凉的小姑娘，踩着小碎步，慢慢走进了书房。
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脸上未施粉黛，眼里透着大大的灵气。
见到案几后捧着书的秦怀，小姑娘看得有点呆了。
小公子真好看呀！
“东西放下，你可以出去了。”赤甲冷冷道。
正在这时候，小姑娘看到秦怀放下书，拿起了一边的毛笔，正准备写什么。
小姑娘挤开赤甲，忙上前去：“小公子，奴婢来帮你研墨吧，奴婢可会研墨了！”
说完，小姑娘不等秦怀回应，直接就把墨块拿起来，要往旁边的砚台里放。
秦怀偏头，一个眼神看过去，黝黑的瞳孔里，没有半点情绪。
小姑娘整个人忽地僵住，一股恐惧的情绪从后脑勺升起来。
“小、小少爷？”
秦怀：“滚。”
虽是少年稚气的声音，却无端带了压迫感。
小姑娘连滚带爬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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