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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正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那些来府城上学的人,大都是新晋的秀才。

            秀才在那些乡下地方,算得上是一方人物,受尽了尊敬。

            但在府城,就什么也不是。

            在府城,秀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大多数人家,都是薄有家产。

            没钱的人,可没办法供出一个学子来。

            一个普通人,要想考上秀才,至少也要花费七八年的时光,要想再进一步,又要继续进学。

            学正查过学子们的背景,若是家中有当官的,那必然不能动,大家都是官,自然要互相爱护。

            若是只普通的家庭,那就要刮出一层油来。

            王传贵就是刮不出油的学子,学院里的学子都陆续送了礼了,只有他,除规定的节礼之外,他是一分也不愿意多给。

            反倒给那个破落教谕,送了一套衣裳!

            这让学正如何能忍?

            他命人查了王传贵的身世,不过是一个乡下地方的人,还是老得不行的老疙瘩。

            三十多岁才是个秀才,日后,怕也考不上去。

            唯一亮眼点的,可能就是他来自当地县令的举荐。

            但县令举荐本也是常事,算不得什么。

            永定县那个穷旮旯,能出一个秀才就不错了,那县令必然是矮个里面拔高个,随便给的名头。

            如此一般想了,学正就用上了之前惯用的伎俩,看王传贵一直没什么反应,甚至苦苦哀求过。

            学正心中更是大定:确定了,就是个没有根据的破落户。

            破落户,只是说他没有后台,但他吃穿用度不算差,还带着妻子一起求学,可见家里不算太穷。

            挖个一千两,应该刚好是他们那种家庭能承受的量。

            却没想到,他到底是踢到了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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