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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欣月听了被这人的态度给气得插起腰,这种狗眼看人低的态度让人非常窝火。 阮母听了也很生气,可看女儿一副要上前干架的样子,连忙将女儿按住,不是她不想去揍那个出言不慎的人,而是女儿加上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室内的两人听到如此无礼的话的,都紧张地跑了出来。 宋牙人人还没到就对那来人挤眉弄眼地使眼色让他不要乱讲话并且打着圆场:“郑老板,你到了。来,我来介绍下。” 张掌柜跑出来后怒瞪了来人一眼,就要走到阮欣月身边安抚几句,谁知才走出两步就被来人拉住:“这不是绣帛轩的张掌柜吗?幸会幸会!你们绣帛轩买这楼是不是开分店?你选我这楼是选对了,你看我们这琉璃绿瓦……” 阮欣月见刚刚对着她们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人一见到张掌柜就低头哈腰、奴颜婢色的样子,白眼都翻到头顶上了。 跟这种人生气,掉价!但不做点什么心里恶气难消! 张掌柜好不容易脱身出来走到阮欣月母女面前恭敬到:“阮夫人、阮小姐。”然后转身对郑老板说:“这是我们绣帛轩东家之一阮夫人和阮小姐,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阮家是绣帛轩的第二东家,这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阮家人手上的独家祖传粤绣这几个月来更是风靡整个京城,深受京城夫人小姐的追捧,受追捧的买个粤绣织品都要排队的程度。 有了粤绣织品镇店,绣帛轩几乎一夜之间重回京城数一数二的成衣店,日进斗金,他们的东家会没有钱? 再加上张掌柜和阮家人一起来找店面,怎么看都像是绣帛轩开分店的架势,看人家才合作几个月,粤绣小店才开张两三个月,这又找店面开分店了,绣帛轩是盘活了。 既然是绣帛轩开分店,绣帛轩的背后就靖康侯府,靖康侯府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了。 想到自己刚刚口无遮拦无礼至极的话,郑老板懊悔不已,连忙来到阮欣月母女面前躬身道:“郑某有眼不识泰山,”说这句话时,郑老板还特地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刚顶撞阮夫人和阮小姐,还望阮夫人和阮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心上。” 阮欣月被眼前这人能屈能伸的奴态气笑了,但是人家都为自己的无礼道歉了,这时候计较的话也无从下手,这还在大街上呢,传出去的话自己还落了个起来气量小,斤斤计较的不好名声。 阮欣月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整合了一片脑中的信息后,看着绿色的琉璃瓦,有了! 竟然他看不起穷人,手握琉璃绿瓦店铺,想必是不差钱的主,就让他出出血。 “无碍的!”阮欣月在心里骂了这个郑老板个狗血淋头后,脸上波澜不惊:“郑老板,我们今天是来货比三家的,郑老板这店面比周围出售的店铺贵了两成,不知这幢楼凭什么比其它的店铺贵出两层?” 郑老板一听阮家人不计较他刚才的无礼,心中一喜,而且这为阮小姐的问题也是这家店面最值得说道的事,不由抚着胡子带几分得意地说道:“我们这幢楼最出彩的地方就是楼顶这琉璃绿瓦,当时我可是花了大功夫和大价钱才找到这些瓦的,这绿瓦象征在富贵和清雅,向来有价无市,京城里能用上这瓦的店家可没几家。” “原来是这个,难怪这么长时间卖不出去。”阮欣月云淡风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阮小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郑老板也很苦恼,他这店铺外形构造人、地理位置,人流俩等样样不差,可就是卖不出去。 “算了,这话郑老板是

    不会喜欢听的。”阮欣月此时已经挽上阮母的手,一副有走的样子。 郑老板此时已经被吊起了胃口,又见阮欣月一副欲言又止,马上要走的样子,不由躬着身行了个礼道:“还请阮小姐明说一二。” “那我说了,郑老板可不能生气。”阮欣月顿了下,见郑老板点了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遮头之瓦跟这……”阮欣月比了比自己的头顶,相信在场的人都懂了她的意思接着说:“有异曲同工之意,郑老板你想想是不是?” 郑老板领会了阮欣月‘绿瓦’=‘绿帽’的意思后,吹胡子瞪眼,一副要骂不能骂的样子。 阮欣月见到郑老板这幅吃了苍蝇的表情,开心了,再给他投了一枚炸弹:“以前的买客估计是男的,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我们家现在女眷当家,不在意这些,要不这样吧,郑老板你总价打个八折的话,我们就考虑买下。” 阮欣月说完,也不再看这郑老板急得跳脚的反应,直接招呼阮母和张掌柜走人,临走之前还很大度地丢下一句:“这个价卖与不卖,请郑老板在今天下午酉时前定下来。不然过了今天,郑老板就要等下一个买家了。可要遇到下一个不介意带绿帽子的男买家,就不知道要等到某年马月了。” 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后,要以现在的价格成交,想必难度系数不小。 本来就冲着这家店面去的阮家母女再逛了两家店面后就打道回府,给牙人的回话就是回去从长计议后方能定得下来。 而她们在琉璃绿瓦店铺发生的事情经当时在场的两个牙人及几个路人一传播,中午时分就传遍了京城。 绿帽子这时本就跟风花雪月之事沾边,捕风捉影没边的事情传得特别快,当天中午就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乐呵一笑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期待着新开的粤绣织品店了。 阮欣月没想到这个小插曲在自家店铺连店面都还没定下来的时候就为阮家独有的店铺打了一波不花钱的广告,这实乃意外收获。 那事情过后,阮欣月其实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让那家店铺降下价来,毕竟物以稀为贵,京城里的绿色琉璃瓦的建筑也就那几家。她当时乱说一通胡乱砍价也是被那狗眼看人低、满嘴狗粪的郑老板给气到了,气得非找回场子不可。 而且阮母的意思是在阮家的银子不太充裕的情况下没必要冲着那琉璃绿瓦买那店铺,毕竟那琉璃绿瓦也不能当银子花,不如买一家价格公允些的,留着几千两银子来走流动资金,以防万一。 阮欣月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先吃饱再谈诗和远方,现在还在创业的初期,谈什么自己那飘渺的古建筑情怀,等以后生意做起来了,赚到钱了,买多少栋这种古香古色的店铺、楼宇、房屋都不在话下,何必急于一时呢? 就在阮家准备定下另一间店铺时,宋牙人带来了郑老板愿意按原价的八折出售那店面的消息,阮欣月跟阮母嘀咕嘀咕一阵拍板,就这琉璃绿瓦店铺。 毕竟这琉璃绿瓦店铺打了折后算下来,跟普通店面的价格无异,甚至比普通店面的价格还要低几百两银子。 阮母熟头熟路地跟着牙人办理了店铺过户手续,阮家的店面就此定了下来。 那天之后,阮欣月就将那栋楼命名为“粤绣楼”,找了绣帛轩和粤绣小店装的原班装修队伍密锣紧鼓装修了起来。 * 月底,阮欣月回绣帛轩就两家拆伙事宜如何对外统一口径事宜进行商议。 侯夫人腆着脸提议道:“阮夫人,阮小姐,你看着两家合作的时日尽管也不长,但是合作过程也算愉快,你

    们看能不能不要对外宣称两家两家是拆伙,说法就如外面的人所猜想的那样,就当越秀楼是我们绣帛轩的一家分店,这样也算保存了我们侯府的两分薄面,而粤绣楼也算有了靖康侯府产业的影子在,也可以得到一些庇护,如何?” 阮母一向与人为善,对靖康侯府始终存在着一份感恩的心,对侯夫人的这个双赢的合作自是什么不同意。 她跟女儿都很清楚,靖康侯府能如此公允地拆伙,算得上比较厚道了。官家跟寻常百姓的利益冲突,为官者有的让寻常百姓屈服的手段。 阮欣月也觉侯夫人的这个提议对双方都有裨益,阮家羽翼未丰,如果这时候传出去两家拆伙的话,越秀楼的各个门店开业后指不定又有各种仗势欺人的纨绔上门捣乱刁难。 再加上,拆伙之事传出去如正如侯府夫人所说的那样对靖康侯府的名誉有影响,这也是阮欣月不愿意看到的。 赵青铮无论以后是不是靖康侯府的世子,但肯定还是靖康侯府的人,靖康侯府的声誉不好,对作为靖康侯府的嫡出子弟来说多多少少会有影响。 “如此甚好!侯夫人您也知道我们阮家无甚根基,这样的话粤绣楼有侯府的光环在,以后那些想到粤绣楼闹事各路牛头马脸也得掂量掂量。”生意上的各种事情都是阮欣月拿主意,所以阮欣月就接了侯夫人的话头。阮家无甚根基的事情靖康侯府一清二楚,这没什么不能不在侯夫人面前说的。 阮母在旁边听了女儿的话,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做生意讲求的是意头,如果粤绣楼开业后三头两天地有人来闹事,肯定很影响士气和客源。 如果保持得像绣帛轩这样的经营环境,就不怕粤绣楼赚不到钱。 侯夫人见阮家人对拆伙的各种事宜基本上采取的都是最优方案,才最终确定阮家对靖康侯府半路拆伙事宜是真的美什么愤恨,甚至连两个小辈的事,也像是阮家为了能招募一个男绣工无可奈何,不得不公事公办的情况下定下才定下的亲事,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儿女私情在。 思及于此,侯夫人想起了自己儿子说想见阮欣月最后一面的要求,不禁犯难起来。 这阮欣月还愿意见自己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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