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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臣妾份内之事,只是小公主养在臣妾宫里,皇后要是知道了......”

    “这事朕会给她写信说明情况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用心照顾孩子就好。”

    有了皇帝的保证,贤妃欢喜地从嬷嬷怀里抱过小公主亲了亲。

    这两日,朝臣发现皇帝春光满面,让人一瞧就知道家有喜事,至于牺牲掉的产妇,没人提及触皇帝的霉头。

    趁着皇帝这几日高兴,左仆射站了出来,“皇上,近来叛军平定,国内无战事,趁着落雪前,我们是不是该准备着迁回京城之事?”

    李景福知道国内平定,迁回京城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拿不准什么时候迁回京城最为合适,是以他看向了张侍讲,也就是曾经的幕僚张先生。

    “迁回京城是迟早的事,只是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匆忙的往京城迁,想带着兵马百姓迁回去,想必事情繁杂,不如再缓几个月,等明年春暖花开再迁回京城?”张侍讲权衡之下说道。

    左仆射很不满张侍讲跟自己唱反调,于是提出质疑:“京城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扫平一切,不知张大人有何顾虑?”

    张侍讲看了眼左仆射,转身向皇帝说道:“如今才秋收后多久,想必京城的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正为秋冬长城沿线的防守做准备,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急急匆匆地赶回京城。”

    言外之意,秋冬北狄冲关来抢粮,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错过这个时间段回去最好。

    李景福这会儿也想起长城沿线的边防,大禹如今虽然平定了叛乱,但是他还没有自大到大禹兵马天下无敌的地步。

    “张爱卿的顾虑周全,既然如此,为了避免太子和皇后御敌分心,我们还是老实呆在建康,别给他们添乱了。但是大家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起来,等明年春暖花开,我们就启程。”

    皇帝不同意,朝臣再心急也没奈何,京畿这片地区的利益分配,只怕会让皇后抢光,等明年回去估计汤都没的喝了。

    李景福看着群臣不甘的神情,懒得理会,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在京城,皇后每天忙着搞基建,京城至岭南的公路、铁路前段时间招标了。你们天天吃干饭,也得找点事做。”

    群臣一听这话,心跟着提了起来。

    “建康到京城的这段路,我们不能全指望皇后来帮忙修,你们也得出点力,从明日早朝开始,大家捐款捐物,争取一路修过去早点和皇后的建筑队汇合。”

    李景福的话刚落,朝堂上的群臣腿发软,以前上朝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如今上朝讨论是怎么从他们口袋里掏银子。

    “皇上,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有人受不了这一波一波的收割韭菜,站了出来发声。

    皇帝整天想着如何搜刮他们,上朝就等于破财,破了财等于要了他们的命,所以大禹上朝就等于要钱要命。

    群臣想到这段时间被皇帝搜刮去的银子,直呼受不了。

    “皇上,哪怕在客栈跑腿,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份收入,而我们每日天不亮就来上朝,结果一个月的工资一文不见,还要倒贴媳妇的嫁妆,您说怎么会这样?”

    李景福黑着脸道:“诸位别哭穷,说一千道一万,你们都富得留油!”

    这话说的丝毫不给群臣面子。

    大禹建康这些朝臣,早就烂了。

    如今的这些臣子,其实就是一群贪脏枉法的斯文败类,指望他们治理好这个大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实际。

    就如皇后所说,大禹的基石烂了,与其修葺还不如重新挖地基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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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产业已经被各方势力回购的所剩无几,当然,夏婧也留下一批房产,用于以后赏赐给有功的臣子,或者用于安排皇亲外戚。

    这些留下来的产业,无疑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质量上都是上乘。

    这一天,夏婧无意转悠到了原京城的国子监,京城城外一座风景秀丽的半山腰,树木高大,建筑不多,隐约其间,倒不失为一个清幽的读书圣地。

    只是现在国子监的师生还没有回来,整个校区人员几乎不见,显得太过孤寂。

    转悠了没有多久,夏婧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居然在这半山腰练拳,看他穿着长衫练拳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等她走过去,男人已经收了势。

    “先生您透汗了。”

    听到有人提醒自己,姬经明转过头来,礼貌的笑了笑:“夫人自知我是这儿的先生?”

    夏婧指了指他身上的长袍,“只有先生才会练拳都如此穿着。”

    姬经明低头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穿着,轻笑道:“夫人好眼力,在下姓姬,名经明,是这里的先生,请问夫人今日上来是所为何事?”

    “随便走走。”说着,夏婧指了指他的衣袍,“山里风大,先生已经透了汗,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免得身体被山风一吹失了温度,得风寒。”

    姬经明淡然一笑,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件衣袍披在身上,“如此就不怕感染风寒了。”

    “刚才夫人所说的温度是什么?你指的是体温吗?”

    夏婧微微颔首:“在你这里算是指体温。”

    “那温度高低,在不是专业大夫情况下怎么样分辨出来?”姬经明瞬间变成了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夏婧:“可以用温度计测量,冰点是零度,正常体温是三十七度,测量一般三十六度几为正常体温。”

    姬经明这下双眼放光,整个人都焕发了活力,“何为温度计?”

    夏婧这会儿反应过来,这位先生对她所说出来的东西都很感兴趣,说明他是个有探索精神的人。

    于是,她规规矩矩地开始了给他们讲了温度计用处,还有摔碎了怎么处理。

    “你说的这个,和岭南制造出来内燃机有点相似,都是热涨冷缩。”姬经明开口说道。

    夏婧一听他这话,眸光亮了,“先生居然知道热涨冷缩,您在这儿呆了多少年了?教过多少学子?”

    “哈哈哈!”姬经明被她的问话逗笑了,“国子监正经学习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允许我教这些杂学,我在这儿除了第一年带过学子,后来一直管理着国子监其他事务。”

    “是因为您对杂学更感兴趣,所以国子监才不敢让你教学子是吗?”夏婧抿了抿唇问道。

    姬经明大方承认,“算是吧,主要是来国子监读书的学子都是奔着功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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