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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婧看他跳脚,心情倍爽地回道:“前些年,在我们大禹境内是由你们说了算,如今也该到我们自己说了算的时候了,因果轮回,这你有啥好气的?”

    布莱克涨红着一脸还想说什么,只是当他看到大禹军队所去的方向,吓得脸瞬间白了,“你们往哪去?那儿是我的总督府,是我的家,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没有权力进去!”

    “你们这群蛮子,野蛮人,没规没矩,你们这是准备撕破脸?”

    “你们给我停下,停下!没我允许不准备进我的房子!”

    夏婧笑眯眯地看着在夷人也不是万能的,遇上强敌,他们也只有干瞪眼跳脚的份!”

    李景福看着点,总想着制定这个世界的规则,却不想总有一天,这些规则反过来反制他们!”

    在西夷人眼里,一直不拿大禹人当人看,如今也叫他们尝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

    在布莱克的眼里,大禹人不算什么东西,没什么值得他尊重的。

    如果他哪天惹他不高兴,捉一些大禹人运去西班牙在南美洲的矿洞,终年给他们西班牙人创造财富多好!

    当然这种危险的想法,在大禹将士抬着一箱箱的财富出来那刻,就彻底顾不上了。

    大禹人是一怒为红颜,他是一怒为财富,招集西夷人反抗,只是刚反抗就被大禹军队镇压了下来。

    “哈哈哈......”

    看着抬上船,放在甲板上的一箱箱财富,李景福止不住地仰头大笑,“夏氏啊,还是你有办法,今日看着那些西夷人憋屈的模样,心情太爽了!”

    夏婧笑了笑:“这些财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在我们大禹招集的财富,既然发现了就没有让他们带回去的道理,太上皇,你说对不对?”

    “对,你说的对!”李景福看着成堆的木箱,眉眼止不住的欢喜,“不过,这么多财富,我们要远航带着就有点不方便了,要不我们派个船运回岭南?”

    夏婧颔首:“行,不过别交给岭南府衙,直接交由司马鲁,让他派兵运回京城交由小五处理。”

    李景福对此没有意见,“就按你说的办,等会我修书一封随这些财富一起运回去,交代司马鲁运这些财富回京时一定要高调,必须让沿途的人都知道,这是我们出海第一批搜刮回来的财富。”

    夏婧听了他的话,忍俊不禁,“你这是想诱惑大禹其他有能力的商人主动出海?”

    李景福不可否认地笑了笑,他看了眼在甲板上登记的李承益,对夏婧说道:“大禹想在海外多占地盘,就必须发动社会的力量,如此不管如何,这些人会将财富都运回大禹本土。”

    安排好财富的运送,舰队又重新启程,这次将真正开往南洋。

    在这期间航行,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将看不到陆地。

    李景福和李承益习惯了船上的生活,整日面对的不是蓝天就大海,生活也开始慢慢步入了枯燥无趣。

    “母后,难道接下来的航行,我们每天就是这大眼瞪小眼,没有什么其他事可做了?”

    李承益快无聊透顶了,躺在甲板里晒太阳想咬要狗马草都没有,真是无聊。

    夏婧看了眼红梅和白梅,两人立马领会她的意思,一人从船舱里搬出一条躺椅,一人从船舱内拿出了三支钓竿,以及钓鱼所需要的其他辅料。

    “夏氏,你这是连钓竿都准备好了?看来你为出海做许多准备工作。”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李景福,在瞥见丫鬟从船舱拿出三支钓竿后,他不淡定了。

    在这无聊的日子里,能找一件打发时光的事是多么难得。

    “嗯,让单文帮我准备的。”

    单文是单铁匠唯一的儿子,他们是从岭南就一直跟着夏婧,后来回到京城,单铁匠硬凭着过硬的手艺为夏婧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武器。

    现在的单铁匠已经是兵仗局的首席研发博士。

    而这博士之称还是夏婧为奖赏他为大禹做出的贡献,特别颁发的职称。

    而夏婧拿出来的三支钓竿,是她空间里的物品,只是不管他们怀疑什么?

    她这三支钓竿就是单文出品。

    贵人钓鱼就是钓个寂寞。

    鱼饵有人帮你弄好,坐在那儿等待中会有人帮您倒茶递水、嘘寒问暖、关心备至,这哪是钓鱼,这是超级享受。

    “今日中午能不能吃上海鲜,就靠我们三人的钓竿了。”

    夏婧见李景福放下钓线了,还在低头不停地琢磨做工精致的钓竿,便不悦地说道:“按你这钓法,一天也别想钓上鱼!”

    李景福闻言,抬起头不服气地说道:“你钓过鱼,会钓鱼吗?等会别我钓上来几条了,你一条也没有钓上来!”

    “别小瞧人,或许等会我钓上来很多条了,你还没有鱼上钩,到时就会弄得多没面子!”

    说着,夏婧还要站起身伸长脖子往海里瞄一眼,似乎是在看水里有没有鱼咬钩似的。

    “哈哈,海水很深,站在船上你怎么可能看到水里的鱼!”李景福嘲笑道。

    李承益也跟着笑了起来,但他不敢大声笑,看着夏婧那从来没有钓过鱼的模样,提醒道:“母后,海船船沿距离海面的距离可不少,站在船上你是不可能看清海里水下的鱼儿。”

    “是吗?”夏婧不以为意,趴在栏杆看了一小会儿,突然间跳了起来,“鱼儿来了!”

    “母后,您装得太像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看见了水下的鱼了呢。”李承益哭笑不得。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见,这水下就是有鱼!”

    夏婧话落,浮标动了起来,一个劲得往水里窜。

    “真有鱼!”父子俩惊讶地看着浮运的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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