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老马点了点头。
老马自嘲苦笑一声，叹息说道：“别说你们震惊了，就连身为张磊朋友的我也非常震惊。”
胖虎好奇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马正要开口，王健突然抢先喊道：“老马，和他们说这些干什么呢？”
老马看向王健，悠悠长叹一声：“张磊已经死了，而且还死得那么邪门，如果不讲出来，我们也会死掉的！”
王健不满喊道：“你难道指望他们俩可以救我们？”
老马对王健摇了摇头，表情极其凝重：“我不能确定他们能不能救我们，但哪怕只有一成的可能，我都想试试。”
王健似乎被老马说动了，紧锁眉头，沉默许久后才摆了摆手：“行吧，你既然相信他们，那你就说吧。”
老马本来就没有和王健商量，此刻见王健妥协后，一本正经看向我们，突然在脸上使劲儿抽了一巴掌。
这巴掌虽然没打在我的脸上，却直接把我给看懵了。
胖虎也满脸疑惑看向老马，脸上满是弥漫之色。
我舔着嘴唇，犯难看着老马，试探问道：“你没事儿吧？”
老马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头说：“没事。”
王健嗤之以鼻哼了一声：“他确实没事儿，他这是在给自己减少负罪感。”
“嗯？”
我狐疑看向王健，他重新摸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这事情本来就不适合告诉别人，你要是不嫌丢人现眼，就说出来吧。”
王健这莫名其妙的话听得我更加好奇，实在想不明白，张磊女朋友的死，为何会和丢人现眼有所联系的，而且为何老马还要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在我好奇的注视下，老马悠悠轻叹说：“张磊的女朋友名叫何娅，她是自杀的……”
我听得是莫名其妙，老马好像有点儿人格分裂的样子，一会儿说张磊女朋友是被张磊杀死的，一会儿又说是自杀的，让我实在搞不明白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胖虎摸着脑门好奇问：“我说老哥，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老马苦笑叹了口气，看向我和胖虎没有做声。
王健突然轻笑起来：“老马，是不是觉得没有脸面讲出来啊？”
老马扭头看了眼正在吞云吐雾的王健：“要不，还是你来说吧。”
“哎！”王健叹了口气：“是你要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的，现在又说不出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王健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信步上前，看着我和胖虎沉声说道：“老马觉得丢人，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我不觉得丢人，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疑惑问：“这种事情怎么和丢人扯到一起了？”
王健一改刚才对方我们不满，轻叹说道：“因为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我挑了挑眉头，越发搞不明白王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