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控制张芳妮的身子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我画的是汗水直流。
一个钟头过后，我也终于把张芳妮画了出来。
虽然惨不忍睹，但也有三分相似。
“好了！”
我长吁一口气，把素描笔放下，看向起身走向我的张芳妮。
本以为鬼祟会在我的素描画上找一些问题，并且将其无限放大，但让我诧异的是，鬼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重新坐在凳子上，轻声说道：“看来你真想知道我的事情。”
我顾不得他为何说这番话，却也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看着鬼祟。
张芳妮身上的戾气消散了很多，若是没猜错的话，鬼祟已经松口了，接下来他也会告诉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张芳妮直勾勾看着我，口中传出鬼祟的声音：“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是自杀的。”
我点头说：“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
张芳妮问：“那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吗？”
我摇头，但并未开口，而是疑惑地看着张芳妮，等待鬼祟接下来的说辞。
“我曾有一个女朋友。”鬼祟说完，操控张芳妮的身子站起身。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自然地警惕起来。
鬼祟没有吭声，而是操控张芳妮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物重新穿在身上。
我松了口气，打心眼对鬼祟刮目相看。
鬼祟确实不是恶鬼，或许是刚才在某个瞬间触动了他的内心，所以才想给张芳妮穿上衣服。
很快，张芳妮便穿戴完毕，旋即便瘫软在地，昏死过去。
鬼祟要离开了！
我心叹一声不好，连忙直起身子，准备呼喊时，鬼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欺骗你的。”
我连忙扭头，鬼祟已经显露出了本体。
不过此刻的他依旧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看得我有些不忍直视。
我干巴巴笑了笑，指着张芳妮：“她是怎么回事儿？”
鬼祟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把辣眼睛的部位遮挡起来：“我已经身败名裂了，我不希望别人重蹈我的覆辙。”
近乎下一秒，我刚才画出的素描画突然自燃，很快便烧了个干干净净。
哪怕我是个傻子，从鬼祟这番话也可以听得出来，他之所以自杀，肯定是和名誉有一定关系。
我皱眉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生前在这家画室工作了两年。”鬼祟叹了口气，悠悠说道：“这两年期间，我一直都不让学生们把我的脸画出来，可是面对这么多学生，却还有疏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