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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爷,李将军派来的人说了,若是您不能过去,将军大人不介意亲自过来。”手下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立刻抱着头,抖着身子退到旁边。

    说不准什么时候,难伺候的丁爷就会把爆栗子敲到他头上,他又没办法逃避,只有把头护着,尽量少挨些打。

    所谓的爆栗子,是下人们为丁默卿敲打人脑袋而量身定制的说法。丁默卿生气的时候,不管谁对谁错,定会向下人们发泄。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爆栗子也是他常使的招数。

    这招打人真的很疼,丁默卿屈着手指,对着头顶狠狠敲下来,经常疼得被敲的人倒抽凉气。最可恶的是丁默卿会连续敲打,这便是下人们口中的“下冰雹”,那可是想想都疼的啊。

    所以这会儿这个下人自认倒霉地等着爆栗子降临,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有“冰雹雨”。

    但这只是他的美好幻想,丁默卿铁青着脸冲他走来,抬手就给他下起了“冰雹雨”,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丁默卿发完气,跟出来的狐朋狗友问他打算怎么办?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后,还是决定乖乖出去见李将军派来的人。

    废话,真要是被李勇钦寻了过来,他一定没有好日子过,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所以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尽量不跟李勇钦起冲突。

    等到了会客厅前的廊檐下,他扭头骂跟在他后头,才被他打过的下人,让他搀扶着自己,好把生病的样子做实。

    到了房门口,丁默卿甚至呻吟上了,那样子好像病得不轻。

    在房间里等他的紫松,早在他慢慢挪过来时就探头看见了。及至他走近,看他装腔作势的样子,紫松在心里啐了一口,这个狡猾的老狐狸。

    早听夫人和小姐说他是装病,紫松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理会他,反而看他装得那么费劲,心里感到特别好笑。

    他迅速跑回座位上坐着,等丁管家进来时,紫松憋着笑,故意叫道:“哎呀,丁管家,您这是生了什么病啊,脸色比那黄纸还要黄。”

    丁管家见紫松堂而皇之地坐在椅子上,心中就来了气,紫松以前是在自己手下当差的,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李勇钦的信使,居然跟他平起平坐了,这让他的心理很不平衡。

    再听紫松把他的脸拿去与黄纸相比,心里更加鬼冒火。但此时他必须装病,所以又不能反驳,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装着虚弱,有气无力地对紫松说:“是啊,我难受得很,可是将军要让我回府,我也不能不回。”

    紫松挠挠头,有些为难地说:“丁管家,小的是走着来的,您这样可能没办法走过去了。”

    “你也知道啊,那你便回去跟将军禀报,说我实在是重病缠身无法脱身,请将军网开一面吧。”丁默卿对紫松施压,想采取拖延战术,捱一天算一天。

    紫松得了将军和夫人定的计,当然不会放过丁默卿。

    他憨憨的笑着说:“那也好,小的这就回去请示老爷,老爷一贯对下人体贴,定然会备了马车过来看丁管家的。”

    丁默卿暗自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把紫松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对身边的下人说:“快,快去备马车,我说什么也不能劳动老爷的大驾。”

    紫松听了他的话,继续使劲憋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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