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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通体晶莹的镯子,一看年份就很久远。

    她抬头看向陆言深,脸上的询问之意不言而喻。

    “戴上试试看。”

    男人说着就往她手里套了进去,苏冉初也没来得及阻止,因为手腕不大,很好套进去。

    “我要去羊城了,戴着这东西不合适吧?”

    这种手镯很讲究,稍微不注意磕碰了,都会心疼。

    “有什么不合适的,好好戴着。”

    听到陆言深的话,苏冉初把手收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一桌人。

    陆老爷子看到她带进去很合适,脸上的笑意更深,怎么看苏冉初怎么满意。

    有时候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有些人怎么看都不满意,怎么样都是将就,但是有些人看一眼就认定了就是她。

    陆言深一眼就认定了苏冉初,陆老也一眼就认可了她,人缘这东西真的说不准。

    “婚礼的事情你们商量,今年内办妥就可以。我先回京城准备准备。”

    陆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跟一旁的袁国尚喝茶,不再理会陆言深两人。

    苏冉初已经见识过陆老的无语,这回内心平静多了,倒是陆言深有些诧异她的态度。

    “有想法可以提,不用为了迁就谁而委屈自己。”

    担心她不高兴,当着陆老的面他直接提了出来。

    陆老瞥了一眼他,气哼哼地看向一边,真的是亲孙子。

    “没有,我都没问题,你送爷爷回京城吗?”

    海市没有飞机场,从这里坐火车去京城要十来个小时,陆老悄悄地来,回去估计也是同样的方式。

    “嗯,老袁送你们去火车站,我们要回京城准备一下,你进货回来我去接你。”

    苏冉初没问他们回京的交通方式,她以为就是坐火车。

    离别的气氛总是有些依依不舍,这一次陆言深陪了苏冉初好多天,她也挺满足的,倒是陆老爷子难得来一次,没待两天就要回去了。

    “爷爷,您下次什么时候来?”她询问陆老。

    京城距离这里那么远,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十几个小时太久了,这一次陆老有精力来,下一次未必。

    如果可以,苏冉初更希望在一个城市生活,大家互相有个照应,陆言深和陆家的矛盾迟早都会消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血浓于水,人死如灯灭,她可以和苏老太一辈子不来往,但是她不能要求陆言深一辈子和陆老僵着。

    陆言深的母亲是文革的牺牲品,是被陆家遗弃的一员,陆家有愧陆言深,但是陆言深对陆家人却并非没有感情。

    “老头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想来就过来了。”

    陆老的回答看起来轻松随意,苏冉初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她突然想到陆老来几天,好像自己也没有过什么表现,她思考了一下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拉着陆言深起身往厨房走。

    几人看着她去洗手间都要拉着陆言深,都羡慕两人的感情,临别之际你侬我侬。

    陆言深看到她拉着自己出去,没想明白她要做什么,越发觉得她越来越大胆了。

    到了厨房他更疑惑,莫不是怕厨房偷工减料不成。

    “过来干嘛,这家店还不错,之前吃过一次。”

    他出声安慰她,打算将她拉走。

    “谁说我要盯着他们做菜,我是想亲自做点吃的给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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