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
温长龄过来了。
“帮个忙。”何叶凑到温长龄耳边说明情况。
她点了点头，跟谢商说：“你先进去吧。”
谢商猜到是女孩子家的事，就先进去了，但没有走远，在晚会外场的喷泉广场那里等。
到了卫生间，何叶开始抱怨：“早知道就不贪便宜买这件了，带子好容易松。”
这件礼服那里都好，就是背后的绑带设计像以前那种老式的婚纱，勒人不说，还很滑溜，总是往下掉。
温长龄和何叶一起进了隔间，帮她整理裙子。
帝宏这次周年庆请了很多业内业外人士，除了一些合作方，还请了部分在医院建过档的。
露天广场上人来人往。一群年轻人结伴过来，为首的是晚会东道主大郑家的小孙子，郑律桥。
郑律桥突然停下来：“谢商？”
郑律桥很意外，谢商跟他们家也没交情，别说帝宏的周年庆了，就算是ke自家的周年庆，也未必请得动谢商这尊佛，谁这么大面子把人请来了？郑律桥过去打招呼：“真是你啊，怎么不进去？”
谢商和郑律桥见过几次，不熟。
“等人。”
“等谁啊？谷易欢也来了？”
郑律桥和谷易欢还蛮熟的。
后面的喷泉起起落落，水下有灯光，蓝色一瞬间变成了紫色，谢商站在水汽氤氲的喷泉旁边，侧脸的轮廓线条被灯照得很清晰。
“等我女朋友。”他往远处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是帝宏的护士，今天陪她过来的。”
郑律桥没想到谢商会解释，倒是诧异了一下：“那你慢慢等。”
他和朋友们往晚会内场那边走。
等走远了，朋友谈论道：“谢商还真有女朋友，我还以为是谣传。”关庆雨的接风宴之后，谢商不是单身的消息就在互相有交集的圈子里传开了。
不是大家八卦，是谢商是很特殊的存在。
谢商家里开律所的，业务面遍布国内外，而家里有点产业的一般都离不开律师或者法务，跟谢家或多或少有些交集。
若是年纪和谢商差不多，基本都从家里长辈的口中听到过谢商的名字，光全省理科状元这一点，家长们能反反复复拿出来做正面素材。
理科状元后来打人、赛车、去海底世界玩命、调香、开当铺，家长们又能反反复复拿出来做反面素材。
郑律桥插着兜走在最前面：“那有什么奇怪的，谢商也是男人，男人就没有不找女人的，暂时不找那都是没碰到合口味的。”
另一个朋友说：“我听说谢商的女朋友长得很一般，是个普女来着。”
有人惊讶：“不是吧，谢商那样的条件，挑什么样的不行？”
郑律桥抱着手不走了：“我倒想看看有多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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