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了李不凡身边，见别的女人直接把小比基解开，她脸微微红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抿着嘴唇犹豫着，当她把手放到背后要解开小细绳的时候，李不凡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咱们聊聊天就好。”李不凡轻声道。
女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李不凡，但她的眼神里全是感激，“谢谢先生。”
“你叫什么名字？”
“白萱，是草字头加个宣传的宣字。”
女人的声音有些怯怯的，李不凡凭着直觉选的白萱，他喜欢她身上看起来的温婉和那一丝羞涩，因为这在地方“羞涩”对这些女人来说是很罕见的东西。
白萱对其他女人不敢直视，因为她们跟那些男人已经打闹成一团，偌大的水池里像是有美人鱼在翻滚。
李不凡心里一动问道：“你不会是刚来的吧？”
他没想到白萱直接点点头，“我是同学介绍来的，第一天来打工，是妮娜姐让经理把夜总会最漂亮的和新来的送到这间贵宾厅。”
李不凡听到“打工”两个字从白萱嘴里说出来，这让他有些啼笑皆非，白萱有些局促地挨着他泡在水里，当她看到别的女人都跑到了男人的怀里，或是做的更为放肆，她脸红的更厉害了。
白萱看了李不凡一眼，她犹豫着在水里坐到了他的怀里，此时她更加紧张了，因为这里面的男人毕竟都没有穿衣服。不过好在这里面是大水浪的泡泡浴，到处水浪翻涌，所以从水面上什么也看不到。
“需要我脱了这些吗？”白萱轻声道，她的两手搭在李不凡的肩膀上。
“不用，就这样就挺好，你要是不习惯可以坐在我身边。”李不凡微微一笑道，他随便点了个女人就是为应景，是怕让冯力他们认为自己不合群儿，特别这里还是傻强的场子，他得给傻强和妮娜面子。
“你刚才说到同学你现在还是学生？”李不凡问道。
白萱再次犹豫了一下道：“我是大江市商业大学经贸系的学生。”
李不凡这次真惊讶了，不管怎么说大江商大也是国内的211大学，分数太低根本考不进来。
在他心里对白萱看低了几分，也许她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为了享受为了买包甚至是为了跟别的女大学生攀比，于是来做这一行来钱更快。
他虽然如此想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偶尔会跟她说上几句话，为了不想冷落了她。每个人都有选择生存方式的自由，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早就已经变了模样。
“你真的是第一天来？”李不凡忽然问道。
白萱马上道：“我真的是第一天到夜来香，以前从来没有到这种场合来过。”
“主要是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刚跟李不凡见第一面，他是她的第一个客人，好像说家里的事不太妥当。
“我明白了。”李不凡点点头。
“你先上去吧，一会儿男人们都要光着出来了。”他笑道。
白萱再次露出感激的神情，她确实不适应这里太过放肆的一切，而且她来的时候本以为是陪客人吃饭或是唱歌，但没想到直接要到浴池里面红果果的相见。
也多亏她遇到了李不凡，她对他极有好感，他显得温文尔雅有绅士风度，跟她在外面看到的那些肆无忌惮的男人们不一样。
白萱率先出了水池，她先去换了套泳衣又擦干身上的水，然后就在休憩室的餐桌边上等着李不凡出来。
傻强见李不凡身边的女人先出去了就问他道：“怎么了不凡，对这个女人不满足，我叫他们再换几十个来，一定要挑到你喜欢的。”
李不凡赶紧道：“刚才的女人很好，我叫她到外面等我。”
杨浩南笑道：“我看你是一直有美人相伴，已经给喂饱了。”其他男人们跟着大笑起来，李不凡也哈哈大笑两手扶着腰道：“确实有些累着了。”
傻强这才满意地道：“不凡到这儿就是自己的家，想干什么随便，咱们都是兄弟千万别见外。”
李不凡做了个oK的手势，当他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几个女人都看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故意大声道：“哇，这位帅哥的本钱好厚啊。”其他几个女人也跟着一起尖叫。
杨浩南一把将女人抱过来，“一会儿我让你见识一下哥哥我的本钱。”
李不凡到里面的沐浴间冲了个澡，冯力也站起来道：“走吧咱们也喝酒去，要不一会儿菜该凉了。”
众人都出了水池，过了十多分钟一群男人和女人来到餐桌前，男人们都围着大浴巾坐着，他们各自的女人都换上了简单的小比基坐在自己男人的身边。
桌上的菜很丰盛，冯力一边打开一瓶郎酒一边问道：“强子你这夜总会自备厨子，做菜的手艺不错吗。”
傻强笑道：“这都是妮娜弄的，每天下午和晚上这里都安排自助餐，各种点心烤肉和小吃。”
“后来有朋友来捧场要摆场子喝酒，原来总是到外面的饭店叫菜，后来嫌弃麻烦干脆就自己备了厨师。”
“这的厨师都是从鲁福楼和杭帮菜馆挖来的，做鲁菜和杭帮菜都没得说。”
冯力身边的女人很识趣地站起来接过了白酒瓶，开始挨着个的倒酒，轮到李不凡的时候他摆了摆手，白萱马上问他喝什么，他说啤酒就行。
白萱又问他喜欢什么啤酒，李不凡想了下说百威吧，喝习惯了口感，一旁边的服务生不用招呼马上去取啤酒。
傻强拿着酒杯先冷冷的扫过桌上的几个陪着的女人，然后道：“你都听好了，一会儿不管听到我们说什么，先管好你们的嘴，否则后果很严重。”
几个女人马上惊慌地站起来，每个人都连连地点头说记住了。傻强这才哈哈大笑，“这是规矩，特别要守夜来香的规矩，说白了也就是我定的规矩。”
众人开始推杯换盏，女人们就算以前跟客人喝酒偷奸耍滑的，现在也变得干脆起来，实打实的一杯杯地喝，就怕让傻强看出来她们在藏假。
李不凡发现白萱的酒量也很好，她一直陪着李不凡喝啤酒，他喝多少她能陪多少，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带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