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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离开这里,对,他要离开这里!海哥慢慢往帐篷外退去,牧灵抬手上前了两步,吓得海哥瞬间拔出炼:“我了别过来!不然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着还不忘挥舞几下手中的剑,转身就冲出了帐篷。

    牧灵无语,他只是想偷个懒,让他给他家主子用白酒擦一下,消个毒而已,至于抗拒成这样嘛?!

    牧灵生气地转过身默默地拿起棉花继续忙活,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醒来后就把这人给发卖了吧,这样偷奸耍滑的人还留着作甚?”

    主子当成他这样没地位又遭人嫌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话我倒是不太认同,不都下人倚仗着主子过活的嘛,命都攥在方师爷手里,他们还造次,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安安神秘兮兮地道。

    牧灵想了想,煞有其事地道:“嗯,师姐,你得有道理,这个狗东西连给自己治病的钱都不愿意出,如此抠搜之人,对待他人肯定一毛不拔,更别是下人了,平日里应该没少克扣银钱。”

    “真缺德,可能刚刚那个侍卫巴不得方师爷把他给发卖了,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谁愿意待啊。”

    就这样,两人越越起劲,没一会儿,方沧海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人憎狗嫌之人。

    还别,两人毫无依据的猜测没想到还猜得挺准。

    “咦~不对啊,刚刚那个人穿的好像是衙差服吧?”牧灵有些不确定道。

    “同僚关系不睦!”

    牧灵和林安安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没想到会如此有默契,对视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边两人玩得不亦乐乎,而另一边的一处帐篷里却是充满压抑,跪在地上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里唯一坐着的人终于开口:“为何现在才上报?”

    跪着的人欲哭无泪,他能他也是刚知道不久嘛?!

    “下官该死,请战王责罚!”跪着的人正是章斐章县令。

    昨袁大虎刚清醒,章斐便赶了过去询问那日码头的情况。

    那日袁大虎他们赶到的时候,船也刚到,因着大部分人都在县城外,码头的人并不算多,大约有二十多个,其中有九人便是袁大虎他们,其余的都是跟船而来的伙计。

    待船靠岸后,袁大虎他们便开始登船卸货,袁大虎搬的是头一份,他刚搬着货下了船,还没走多远,地动就开始了。

    停在码头的那些船舶如方沧海他们的船一样,与码头碰撞随之粉碎,船上之人无一幸免,而船下的袁大虎也身受重伤。

    听到这些时,章斐满脸痛惜,这种情绪刚上来,就被袁大虎后面的话生生掐断,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袁大虎,这二十多个人都是他们邻陕县的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章斐感觉旋地转,眼前发黑。

    这怎么可能?!明明上报的只有八名百姓失踪,怎么可能是二十余人之多?!

    他让人拿纸笔来记下袁大虎的名字和身份,随后便着手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邻陕县这三个月内竟然有几百号人外出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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