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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吃过早饭,程雪给李晖拿银子。

    买狗这事越快越好,耽误不得。

    昨晚她就睡不踏实,再这么折腾下去,汤药都白喝。

    刚要递钱,突然心跳加速,呼吸不畅,接着身体软绵,靠着柜子慢慢下滑。

    舌头硬的根本动不了,仿佛就在死亡边缘。

    李晖一把将她抱住,见其面色惨白,虚汗连连,揣好钱就跑。临走时不忘叮嘱李悦,看家、照管弟妹妹。

    一路狂奔跑到里正家借车,蒋建业自然不能不管。

    先吩咐儿子去林场帮忙告假,然后套车带他们两口子直奔德济堂。

    德济堂一早看病的人就不少,李晖抱人进屋,扯嗓门喊——

    “郎知—郎知—来个郎中救救我媳妇!”

    嗓门不,立刻引起药堂所有饶注意。

    给程雪看病的路郎中认出人后,赶紧带他们去后院诊治。

    把脉,查看,一切正常。

    程雪缓解不少,睁眼就看到慌张的李晖。

    “雪娘,咱现在搁德济堂呢,上次给你看病的郎中也在,哪不舒服赶紧。”

    李晖此刻心慌异常,他怕了。好不容易有个三观一致的队友,真要提前离队,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两儿两女。

    路郎中收回手,看着程雪道:

    “娘子,你的身子比上次来时要好得多,并无异样。”

    “咋能‘并无异样’?”李晖不依,“在家时她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根本就不是没事。”

    程雪看出郎中面色不好,赶紧扯下他的衣袖,:

    “不瞒先生,这几喝您开的药,我能明显感觉身体恢复。可早饭后突然就心跳加速、浑身无力,舌头硬的根本不出话。”

    路郎中闻言,换个手继续把脉。

    蒋建业拴好车找来,站在李晖身边声问:

    “咋样?郎中咋?”

    李晖摇头不语,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郎中跟程雪。

    眼瞧她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如果刚才不是他亲眼所见,都以为这女人在装病。

    良久,路郎中收回手,喃喃不解道:

    “我是真没发现你有任何异样,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程雪老实摇头,想了下:

    “昨晚我睡得不是很好,梦境连连,早起头昏脑涨,可是这个缘故?”

    郎职哦”了一声,淡淡道:

    “照你这么讲,应该跟睡觉有关。这样,你药还剩一,我再给你开七,吃完咱们再看。”

    完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写方。

    蒋建业只觉纳闷。

    德济堂是镇上最好的药堂,每来看病的无数,咋郎中就记住了晖子媳妇。

    直到他帮忙去柜台抓药才明白,就这药价,换哪个郎中都能记住。

    七副药,七两七钱银子,李原两口子到底留了多少家底儿给他们?难怪李方那么惦记!

    拎药回来,见程雪彻底没事,蒋建业打趣:

    “你啊,可把晖子吓坏了,抱着你嗷嗷往我家跑。你是他的主心骨,可得注意点身体。”

    程雪不好意思点头:

    “让蒋叔操心了,真是对不住。”

    “这干啥,你没事就比啥都强。”

    着,把药递给李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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