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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下眼前的客栈,柜台上方挂了一溜水牌,菜名下面就是价格,一目了然。

    都是些家常菜,素的十几文一盘,带肉的就不能看了,太贵太离谱。

    右手边是楼梯,客房在二楼。如今住倒也罢了,冬住只怕会冷。

    难道凉燕王朝的地龙,能直达二楼?

    郝掌柜看过路引,拿钥匙带他们上楼。龚师傅还挺负责,一直跟在旁边。

    房间在楼道的尽头,推开屋门,里面除一张能睡两个饶床,再有就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郝掌柜关上窗户,搓手问:

    “客官觉得这间咋样?正常这屋住一晚是两百文钱。你们是老龚介绍来的,我就收你们一百五十文。热水、炭火管够,保证你们晚上睡觉不冷。”

    程雪知道县里物价会高,可住一宿就要一百五十文,真的太贵了。但她没吱声,出门在外男人做主,她只管听声。

    龚师傅见李晖没话,咂舌一下道:

    “老郝,这可是我老主顾,咋地你也得供他们夫妻一顿早饭吧。现在不是科考忙季,给个脸儿,行不?”

    郝掌柜一脸为难,李晖索性给个台阶。

    “如果能按龚师傅的供我夫妇一顿早饭,那我们就暂定三晚。第四如果住,会在头晚上告诉您。”

    “行,那校我现在就让伙计把炭盆搬上来,咱下楼做个记录?”

    李晖笑着“好”,转头叮嘱程雪又:

    “在屋歇会儿,等下我就上来。”

    “知道了。”

    程雪把他们送出去后,挂上屋门,开始检查房间。

    这敲敲,那瞅瞅,窗户能不能挂住,床底有没有暗格……

    在现代每次出差她都要把宾馆房间检查一遍,已形成习惯。

    确定床底没有任何异样,她摸着床褥长舒口气。

    还好,挺厚实,晚上睡觉不会咯。有两床被子,这样就不会尴尬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她起身把门栓打开。

    见李晖抱着被子进屋,纳闷问:

    “哪儿来的?”

    “跟郝掌柜要的。我看被子太薄,晚上睡觉压在上面暖和。”

    “你心可真细。”程雪边边接过被子,放床上。

    伙计送来炭盆跟水壶,李晖把门挂好,四下打量屋子。跟程雪刚才检查时一样,东敲敲,西看看,床底也不放过。

    全部看完后挨她坐下,:

    “我刚才问过了,这边盛仁堂看病最好,咱俩吃完东西过去。伢行就在客栈后面的那条街,明早饭后咱俩就去。

    郝掌柜最近这边房价掉了,一处五间的宅子如果赶上房主着急脱手,二百两就能买下。”

    他们不止带了换的银票,还把肖清霖给的那张也带来了。

    “真要这么便宜,如果买完房子有剩余,就买间铺子吧。租出去先吃租,日后给糖糖作嫁妆。”

    “行,那咱现在走?”

    “走。”程雪笑着扯他衣袖出去。

    钥匙已经给他们了,窗户关好、把门锁好,钱财贴身放置,不怕丢东西。

    下楼刚好碰到郝掌柜,他很健谈,问过他们去向后,热心推荐斜对面的馄饨摊。

    “……他家的馄饨馅儿大、实惠,一碗十个,不够还可以加面。加一份面才十文钱,比去饭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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