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飞满脸抗拒，肖清霖跟汪森都充满期待。汪父把烫好的桑落酒拿过来，给大家一一真满。
这三的下午饭，他们都是聚在一起吃。频繁的相聚，使他们的关系增进不少，尤其两位老爷子。
第一炉的牛肉烤好，程雪放进特制木盘里，让李恒端过去。
为准备这顿饭，买肉、买料就不算了，光是定制这些家伙事，就花了十两银子。不过这钱花得值，至少以后的日子只要想吃，买些肉就好，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
正所谓“真香定律”不会缺席。
刚刚还满脸抗拒的周飞，此刻已经迅速撸了五串。
肖清霖见状，笑嘻嘻道：
“咋样啊周兄，是不是特别好吃？”
“嗯，香，京城吃不到。”周飞边边吃。
肖清霖笑眯眯端起酒杯，跟李晖碰了一下，没有话。
蘸料方子他有，如今就是这些烤制的方法还有炉子、签子……
不行，一定要给嫂子分钱。
程雪掌握着节奏，一炉子荤的烤完就来些素的，然后再烤荤的。她也没委屈自己，就守着串炉子撸串，妇人桌就在她旁边，大家笑笑、吃吃喝喝，别提多惬意了。
刚擦黑，程雪就把买的灯笼挂上，一共挂了四个，亮堂不少。
给孩子们烤些鸡翅，肖清霖闻着味过来，他滴声音：
“嫂子，等下你把这些都画出来，等来年开店，分你二成盈利。我都跟哥打听了，这些都是你捅咕出来的。”
哟，这是同意了？
程雪下意识看向李晖，那边笑笑算是默认。
“那行吧，二成太多了，一成就可以。如果你真想开，就先夏试一把。晚上在街边，像咱们现在这样，坐在外面吃。”
“嫂子的意思是打‘野趣’的名头？”
“……啊，是。”
肖清霖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相比为官之道，他更喜欢赚钱。见鸡翅烤好，用签子戳起一块、蘸料吃。
很嫩，比平日做菜吃着要好。
“嫂子，还有专门卖这个的吗？”
“哪有！”程雪笑着摇头，“不过往后的你酒楼可以把鸡拆开卖……”
只是一只鸡，五脏六腑、各个关节，能出很多菜。这边高门大户几乎不迟内脏，鸡的就更不吃了。可爆炒鸡胗，爆炒鸡杂，孜然鸡心等，都很美味。
程雪得兴起，肖清霖听得兴奋。
两个人凑一起了好久，直到李恒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薅着他的衣领：
“过去讲讲明别庄的事情，别老缠着你嫂子话，她怪累的。”
程雪抿唇轻笑，冲满脸哀怨的肖清霖挥挥手。
时间有的是，等回村再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