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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不哭,我听二姐的。”李怀用袖子擦擦眼睛。

    程雪最后揍的还是李怀,没让李恬承担。家伙被走的双手红肿,吃过早饭李恬带他在院子里摸铁。

    手心热热的、肿肿的,摸凉的东西舒服。

    通过这件事,李怀明显受教育了,不会动不动就哭鼻子,当然摔倒、摔疼除外。他对李恬更加言听计从,血脉压制的死死,以至于后来李恬出嫁,他抱着姐姐不撒手,成为京城一段姐弟情深的佳话。

    “还疼不四蛋?”

    “疼。”李怀撇嘴,眼泪在眼圈,但却没有让它掉下来。

    李恬从腰间摸出一块饴糖,这还是父亲走之前给她的,谁也不知道。

    剥开纸,喂到他得嘴里,:

    “吃糖就不疼了。”

    家伙见姐姐没有,咬掉一半,另一半喂给姐姐。

    亲姐弟,不嫌弃,李恬吃糖笑眯茫

    “也不知道咱爹跟哥哥们走到哪儿了。”

    “很远吗?”李怀歪头问,“像府城那么远?”

    “应该得三个府城那么远吧。”李恬比划着手指回应。

    姐弟俩这边讨论的正欢,走过冀州的庞老一行人,颠簸的够呛。

    越往南,路越不好走,坑坑洼洼,颠的庞老夫人想爆发。奈何身边除了一个陪嫁婆子再无其他人,她也只能隐忍。

    庞瑶呆在祖父的车里,李恒跟言懿忻都在这边,她能跟李恒玩。

    李晖、周飞、肖清霖一辆车,三个人都有任务,不光跟着出来游学,还要绘制一张图。一张自北南下的路线图。沿途经过的村落,行山,都要画得清清楚楚,朝廷要用。

    就老爷子突然南下得有点原因,症结居然在这。

    李晖混迹军营多年,野外求生、拉练,家常便饭,方向感更是没的。肖清霖跟周飞对分辨方向差一些,但二人画技不错,三个人配合默契,从辽东府城一路向南,已经绘制了五张羊皮。

    李晖掀开车帘看着官道,眉头紧锁。他以为树山镇的路已经很破,没想到这边会更破。

    “停车——”

    身后马车传来声响,很快他们的车跟前面的车都停了。

    大家纷纷下车,婆子抱着庞老夫人下来,老太太“哇哇……”一顿吐。

    这样的路对晕车的人来,真是一种煎熬。

    李晖三人懂事的带孩子走远,因为老人家的脾气不好,经常训斥庞老。

    来也怪,那么个有本事的大儒,在妻子面前乖溜溜的,令人费解。

    “爹,娘啥时候能接到咱们的信啊?”

    李恒边问边把带的糖剥开,喂给庞瑶。这丫头就跟李恬一样,都是妹妹。

    “不知道啊,希望能快一些,你感觉咋样,难受不?”

    “我跟哥都挺好,不难受。”李恒摇摇头。

    不远处传来庞老夫人尖细的声音,众人全都默契的看向远处,谁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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