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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老夫一个忘年交所送,自打瑶瑶出生,就给她戴了。如今交给你,他日如果有人阻拦,你们夫妇搞不定,就拿坠子去御前。”

    啊?御前还管这事?

    程雪虽然惊愕,但还是双手接过。瞅着红彤彤的坠子,难道这就是传中的血玉?可电视里的血玉都略发粉,没这么红啊!

    触手生温,好东西啊!

    “庞老放心,今日咱们就算口头定下,大聘仪式待瑶瑶及笄,李家必会上门。”

    庞老满意的捋着胡子,一脸欣慰。

    按凉燕规矩,定亲后的男女是不可见面,如今两家口头定下,旁人不知,孩子该咋相处咋相处,不会受影响。如今他要的不多,只想能撑着送孙女出嫁就算圆满,若是撑不到……就只能寄希望于李家跟官家了。

    “庞老,我给您诊脉,行吗?”

    “好。”

    庞老爷子爽快的递出手,倒是让程雪有些懵。还以为得拒绝呢,没想到还挺配合。

    “您用过药了,是吗?”

    庞老点点头,收回手,:

    “太医怕我瘪谷了,一直在我身边照料身体,前两日才回京。”

    难怪。

    程雪心知他们祖孙还有话,起身捏着坠子,走了。

    出松鹤院,刚好李晖父子几个回来,程雪招呼李恒过来,把刚得的坠子直接挂在他的脖子上。

    “重吗?”

    面对母亲的问题,李恒不假思索的颔首。

    “娘放心,孩儿会努力念书、练功,承担这份重量。”

    “行吧,你选的,娘支持。”

    李晖把怀里交给李恒,让他带弟弟去沐浴、换衣,自己则走到程雪跟前,搂着她的肩头往主院走。

    二人谁也没话的进了屋,关门那一刻,程雪抱住他的劲腰,平复心情。

    从李恒点头那一瞬,她就想这么做。孩子尚,讲道理不该背负这些,可她又觉得欣慰,因为孩子懂事。

    李晖满意的享受她的依赖,轻抚两下后背,道:

    “庞瑶的父亲为官清廉,一心为百姓利益着想,是个好官。可能问题出就出在他是好官,心思都用在了治理政务,所以对后宅疏于管理。庞老夫人突然辞世……”

    “哎,老夫人辞世,他身为儿子不是该回乡丁忧吗?”

    电视里、历史书,都这么讲。

    李晖轻捏她的脸颊,凑到她耳畔,声:

    “忘了?这里是凉燕,跟咱们书本学的、电视看的,不一样。这边没有丁忧。我们到了庞瑶父亲任上的宅子住了几日,还是咱家铁蛋看出了庞瑶被欺负,这才气不过,趁忻哥儿回来参加院试,他领着丫头回来。是他去找的庞老提及,我都不知道。”

    哎哟,这倒是出人意料。

    “如今庞老惦记的事情落定,想来他也能轻松一些。”

    “你找个机会把话递了,让老人家在咱这住下。孩子他都稀罕,正好……”

    话没完,李晖摇头,把人扯进了怀里。

    有儿、有亲戚,咋可能在外人家住。会试之前这段时间都是他硬赖的,当然也是老爷子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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