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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上元节做顿好吃的,如今摊上这样的事儿,就只能吊个鱼汤、煮面条,简单对付。

    正忙呢,驿站伙计从外进来,拱手行礼,:

    “李夫人,李老爷让您带五身干净的衣服过去。”

    “谁穿?”

    “五个……女的。”

    “大的的?”程雪追问。

    有停顿,就是有猫腻。

    果不其然,伙计挠挠头,闷闷蹦出“的”二字,满脸通红。

    程雪“呵呵……”冷笑的翻个白眼,把这边交给白芍,回屋拿衣服。

    “糖糖,把你素色的衣服给娘找五身。”

    李悦拿出衣服后,指着隔壁道:

    “娘,铁蛋自打从那屋回来就没吱声,懿忻哥跟瑶瑶都陪着也没啥效果,咋办?”

    程雪眉头紧锁,心知儿子这是惊着了。虽然那屋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可儿子的状态还有伙计的德行就不难猜。

    真行啊,县令带着驿丞在驿站糟蹋女孩,还是五个孩子,简直猪狗不如。估计是觉得正月里没人会住驿站,所以才敢这么胆大包。

    “让忻哥儿跟瑶瑶好好陪着,尤其是瑶瑶,她话、铁蛋能听。娘现在顾不上,你去把白芍换回来,娘需要帮手。”

    “我去吧娘。”

    “不用你,让白芍来。”

    那屋肯定不干净,她儿子已经受惊了,闺女不能再惊着。就连白芷她都没带,十八岁的白芍应该没问题。

    背上药箱,同白芍随伙计来到驿站西侧把头的房间。他做出“请”的手势,没打算进。白芍见状推门,“吱……呀……”声响刺耳。

    屋内还有个里间,白芍走过去要继续推门,被程雪拦住了。

    “屋里人别怕,我是来送衣服的,可以进去吗?”

    “…………”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无奈只能再次句“我进来了”,便推门进屋。

    进屋后,白芍倒抽口凉气,程雪眉头紧锁,牙根儿痒痒。

    只见炕上两个昏迷不醒的女子,额头的血已经干涸。另外三个虽然没出血,但面容挂彩、头发凌乱,犹如受赡动物般,挤作一团。五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着褴褛。

    看年纪的确不大,顶多就跟李悦差不多。程雪有两个女儿,瞬间就能感同身受。从牙缝中挤出“畜生”二字,快步走上前。

    “孩子们别怕,我是来帮你们的,让我看看都哪儿受伤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伙计的催促声音——

    “李夫人,她们穿好衣服就要去前厅问话,还请您快点。”

    “再快也得治伤,这吓得都三魂丢了两魂半,咋问话?你没长心吗?”

    程雪是名外科医生,做过的手术不计其数,但从没见过被摧残成这样的女孩。

    见三个孩子没给丹樱,她也没敢硬来,先去查看昏迷的两个女孩。身下已经不能看了,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牙印,有一个胸前都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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