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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可能,我是文官。”

    嗯,可是了!

    程雪毫不掩饰的表情,登时逗笑了李晖。

    下一秒,他起身走到案桌前,抽出一份公文递给她。

    “我能看?”

    “看,李大人让的。”

    程雪放下碗筷,接过来翻开一看愣住了。

    是驻北军一把手的任派,上面的名字她很熟悉,跟他儿子更加认识。

    “顾全明呢?”

    “早回京过节去了,咱们没来之前他就走了。”

    听着李晖的回答,这其中就大有文章了。他们北上的时候看到了苏侯,而没来这之前顾全明已经走了,那他跟苏侯可以是前后脚啊。驻北军营的两个主心骨不在军营,这问题可是不呢。

    “宫里知道了吧。”

    李晖倒了杯酒,把玩着酒杯冲她挑眉,鼓起的腮帮子简直不要明显。

    “吧唧——”程雪倾身上前,如他所愿的亲了一口。

    “还是程大夫懂事儿啊!”李晖满足的饮下酒,继续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现在肖松在平阳县肖枫家过节呢。不出七就会到,如果他日夜兼程,三后就能来。”

    “只有肖松自己?”

    “至少三后只是他自己。”

    程雪听到这个回答,顿时头大了。没法子,她跟肖松媳妇也就是肖清霖的母亲,根本出不来。更重要的是,人家曾经误会清霖兄弟跟糖糖,真是越想越生气。

    “好了,你也别犯难。如果她来了,大面过得去就好,不想接触就不接触呗。看清霖,咱们也得对他们夫妻尊重。”

    “这还用你?”

    “嗯,不用,我媳妇最大方。”

    李晖完、夹菜吃饭,那份公文就摆在那里,谁也没动。

    饭后,程雪把空碟子、空碗收入食盒,正准备走时被李晖抓了劳工。

    看着桌上给她准备好的炭条、木尺、还有本子——

    “李大人,您能给多少辛苦费啊?先下,我出场费可不便宜。”

    李晖倾身上前,把她困在他与椅子之间,故意暗哑着嗓子,:

    “把我给你,够不够?”

    哎呀,油腻了。

    程雪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将人推开,拿起炭条、木尺,在纸上打格。

    这是一项大工程,要把曾经好几年的内容,汇总到一起,而且簿子全部换成李晖决定的新式样。虽然按照表头的年份、月份,查找起来很方便,但真正实施,很有困难。

    李晖按照人数、簿子数量来分工,不去剿纺就在府衙干活儿,主打一个谁都不闲着。

    足足画了一个时辰的表格,未时末放下炭条,检查前面画好的。

    还行,一点都没黑。

    “李大人,我画不了了,得回家给肉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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