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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来质问老子?欠钱是老子欠的?别以为你们有多干净,等我拾掇完外忧,再来解决你们这帮内患。不愿意就写折子弹劾我,把我弄下去。否则……呵呵!”

    “你——”

    “……”

    李晖打量几人身形,狠狠撇嘴,又道:

    “瞅你们一个个舔着的肚子,老百姓吃不上、喝不上,你们倒是各个吃的肚肥腰圆,就不怕得消渴症?在这呜呜渣渣、叽叽欻欻,等剿完匪,都给老子去府兵营训练,身材都治理不好,好意思治理一方州府?”

    言懿忻见局面有些难以控制,忙出声打圆场道:

    “大人,肖元帅还等着呢,找您就是要商量剿纺事情,听还带了宫里的密令。”

    李晖闻言得意的“嗯”了一声,然后深深看同知、通判等人,意味深长的转身走了。

    他这一走,屋子里顿时开锅了。

    相较于李晖这个外来者,他们可都是土生土长的北境人。有的祖上殷实,考中秀才就拿钱在衙门捐了官。有的则是考中举人,直接过来赴任。还有的就是别地县令,任期满了提升至此。

    反正不管是什么来头,他们的家、根,都在这里,要清白,那绝对没有李晖清白。

    “范大人,咋办啊,真要是劫完匪、办咱们,那咱们可都完了啊。”

    句不好听的,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可都不经查。

    范同知本身就气不顺,见牟苛羽率先动摇,气呼呼呵斥道:

    “咋办咋办,咋办个屁,你听他的!这人要是为我们所用,自然留着。不为我们所用……”

    “范大人不可啊。”沈珏忙摇头打断,心有余悸的,“如果我没看错,这李大人平日带的永喜、文喜,不是泛泛之辈啊。”

    “你啥意思?”

    旁饶话,范同知或许听不进去,但沈珏的他必听。没法子,人家是正儿八经考的二甲进士,做了县令任满平调来此,只要这几年不出岔子,势必还要再升一级,得哄。

    而他自己,同知就到头了,在往上走不可能,名不正、言不顺。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想要压李晖的原因。来也蠢,本身自己就不经查,还总去撩骚,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沈珏当然不会去计较他的脑子,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卖个好,日后真有事情,范耀也能记得他的好。

    “我在京城时曾见过那个叫永喜的、去苏侯家,带着官家的密令,绝非等希李大人这次来北境,不是也带了金牌令箭?”

    “是啊是啊。”牟苛羽忙不迭颔首,“范大人,咱们能屈能伸,可别跟官家抗衡啊。现在苏侯、顾帅都回京了,我听顾帅私自回京要被问责,只怕这北境真的要变啊。”

    “范大人,我胆儿,我家中有耄耋老父,稚子幼儿,我可不能出事啊!”

    “我也不能。”

    “我也不能啊范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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