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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弦沉默着,也不知道该不该顺着这掌柜的话说。

    倘若她说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那何掌柜这一群人,必定不会信任自己去救何神医。

    可是她若说这掌柜猜的是真的,那么不就坐实了,自己是何神医的徒儿了吗?

    虽然上辈子,她从何神医的口中,尽学了他一生的精湛医术,却从未开口与那何神医说过一句话。

    由此就默认是何神医的徒儿,是神医谷的小师叔,似乎不太地道。

    但是南弦的沉默,放在掌柜们的眼里,变成了难以言说的默认。

    大家顿时一脸的默契。

    掌柜脸上的笑容变得格外真诚与亲切,“小师叔,您刚刚说师祖现在处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那我们应该如何营救师祖?”

    “这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南弦抿了抿唇,她招手让掌柜的到一旁去说道:“你们师祖在此人手里。”

    她在手心中默默的写了一个字。

    掌柜心中一惊,“没想到师祖多年未见,竟然落到了这人的手里。”

    南弦,“那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你们师祖被关在这人的手里,替这人炼药,想要救他出来并非易事。”

    她觉得相当棘手,又叮嘱了神医谷的掌柜几句,

    “你们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惊动了这人,连同你们也一起抓起来替他炼药,那将来救你们师祖出去的人,便会又少许多个了。”

    “多谢小师叔关心。”

    南弦已经没有时间纠正掌柜的话,她看了看天色,“我如今处境也不是很好,出来的时间有限,今日只替何大夫报个信,这便要回去。”

    来通知神医谷的人,小小报答了一番何大夫上辈子的授业之恩,更多的南弦现在做不到。

    更加没办法亲自将何大夫给救出来。

    回到侯府时已经天黑,南弦望着屋子里头崭新的家具,及八仙桌上放置着的一堆崭新布料,心里头泛着一阵的冷意。

    钟管事垂着手恭敬的说,“大小姐,您不在的时候周妈妈来过一趟,这些都是夫人送过来的,说是以往您受苦了。”

    南弦坐在散发着阵阵清香的檀木椅子上,“钟管事我问你,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吗?破掉了的镜子能够完好如初吗?”

    钟管事不答,脸上只露出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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