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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消失,整个空间里的压迫感也跟着消失。

    席商盯着戒指,反复琢磨着女人所的话。

    她她并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鬼....

    这个戒指藏着一个秘密,席商无从得知。

    他只能有机会去询问秋鹤铭了。

    怪物的尸体还在脚边,席商皱着眉头想远离。

    目光在怪物的头颅掠过,突然定格。

    这怪物的眼睛,好像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查探,发现这怪物的眼珠还在一闪一闪的,像个玻璃珠。

    而它的眼珠正对着一扇玻璃墙,这面墙体的中心位置也有一道光在一闪一闪的。

    怪物的眼珠像是在跟它进行呼应着。

    席商站起身走到这扇玻璃墙面前,发光的位置有一处圆形凹槽,里面正缺了个什么东西。

    这凹槽之前明明还没有出现的。

    难道是因为怪物死掉的原因?所以这有可能是出口。

    一想到这点,席商立刻转过身跑到怪物面前,也许这个眼珠就是出去的钥匙。

    他手指对上怪物的眼眶,犹豫了片刻。

    接着两指挖了进去,将这个眼珠子抠了出来。

    席商还是第一次干这事,虽然恶心,但为了出去他是可以接受的。

    眼珠子沾着粘液,捏在手里硬邦邦的。

    他走到玻璃门面前,将眼珠子放了进去。

    不大不,刚好贴合。

    “咔吧。”一声。

    面前的玻璃墙缓缓打开。

    席商惊喜之余松了口气,连忙抬脚离开这鬼地方。

    出去之后的环境是一片漆黑,不过席商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看清周围的摆设,虽然并不是非常清楚,但也算是能看见了,这要多亏于八哥的功劳。

    这里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他又转头看向玻璃箱,原本出来的玻璃门消失不见了,他惊奇的发现这玻璃箱居然只有电视机一半的大。

    明明自己在里面待了这么久的时间,也跑了这么远的路,不用里面的空间感巨大。

    而在外面,它却连席商的一半大都不到。

    实在是太诡异了,这所有发生的一切他觉得用巫术来解释比较贴牵

    门口没有人在把守,看来安德夫人是断定他不会从玻璃箱里面逃出来的。

    楼大堂内——

    秋鹤铭原本下垂的眸子猛然抬起,心脏传来一股灼热感,不过很快又沉寂下来。

    是戒指。

    与此同时,他感应到了戒指所在的位置。

    他从沙发上站起,二话不走向门口。

    “等...等下。”左枝蔓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叫住他:“你去哪?”

    “回房间,把门窗锁好别出来。”

    秋鹤铭没跟她解释,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快步离开。

    一时间同伴都离开了,左枝蔓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纠结了一会,还是听从秋鹤铭的话,上楼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秋鹤铭前脚刚离开,整个楼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细微的窸窣爬行声伴随着古怪的嬉笑声悄然响起。

    夜空中的浓雾拨开,一轮血色红月高高挂起,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宴会厅的安德夫人抬眼看向窗外的月亮,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舌尖轻舔了下红唇。

    艾德尼尔从一旁缓缓走来,手轻抚上她光滑的肩膀:“安德,我们的好戏逃跑了呢。”

    安德夫人面无表情:“那就让我可爱的宠物去陪他们玩玩吧。”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名怪物相互看了一眼,身影逐渐隐藏在黑暗中消失。

    安德夫人仰头看着艾德尼尔,眼里充满爱意,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了上去:“尼尔,这一我们等的太久了。”

    艾德尼尔抚摸了下她的头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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