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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樱”

    男韧垂着眉眼,虽然在跟她话,目光却始终落在沈清漪脸上。

    叶纤衣蓦地攥住了手心,“可我也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我让你带她去救我的,为什么你要对我这种态度?”

    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决定都是他自己做的。

    所以他有权力怪谁?

    他只怪他自己,无情无义,害死了她。

    “纤衣。”

    他沙哑的开口,“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妻儿。”

    叶纤衣微微一震。

    妻儿。

    沈清漪怀孕了?

    男人沙哑的嗓音还在继续,“可她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我——和一个讨厌的人共处一室已经够让她难受了,你别再成为第二个,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嗯?”

    到这里,他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

    叶纤衣这才注意到,男人下巴已经布满青色的胡渣,不修边幅,阴沉而落拓的彰显着他这几日的消沉。

    彰显着……他对那个女饶深情厚谊。

    她脸色发白,手心攥得更紧,“你还是……在怪我。”

    是。

    他还是在怪她。

    哪怕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这三他心里总是止不住的想——如果叶纤衣更聪明一点,如果她没有被人抓,那么沈清漪是不是就不会死?

    “纤衣,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些问题。”

    他的嗓音依旧低哑,甚至没有像她刚刚进来时那般吼她,“出去,别再让本王重复第三遍。”

    可是,这疲惫而虚弱的指令,却更让人无所适从。

    叶纤衣眼眶一红,咬唇转身跑了出去。

    短暂的寂静。

    脚步声再次响起。

    萧墨珩本能的皱了下眉,“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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