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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芳和王芸兴高采烈的去厨房做饭,这个院有三间卧房,一间堂屋和一间低矮的厨房,都是泥巴堆砌而成,房顶也是稻草铺盖,就是这个时代很典型的农家院。

    柳全和柳林则抬着聘礼去堂屋,生怕这几篮聘礼被偷似的,全程没有一个人去关心自己的妹妹。

    柳婉看见这种情况,也是替原主感到不值,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想着以前的原主生活过得非常辛苦,不但要洗全家饶衣服,还要每帮父母做农活,回来后还要做饭,哥哥和嫂子成去镇上瞎逛。

    柳婉回过神来,瞧见柳氏还在流泪,急忙上前,安慰道: “娘没事的,你不要伤心啦!女儿是去享福的。”柳氏轻拍着柳婉的手背,“婉儿,记得多回来看望爹娘。”柳氏心里清楚,柳婉的话,不过是安慰她罢了。

    “嗯,知道啦!娘。你们年龄也大了,以后农活都给哥哥和嫂子们做。”

    这时柳全和柳林搬完聘礼,听见柳婉的话,柳全笑着接口道,“放心吧!妹,以后我们一定干农活。”柳林也在一旁附和,“是呀!妹放心。”知子莫若母,柳氏听后轻轻摇头,这两个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是一清二楚,指望他们只有在家饿死。

    钟芳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边走边喊,“爹、娘、大哥、妹吃饭啦!”

    钟芳和王芸自从嫁进柳家,很少做饭,以前都是柳婉做全家饶饭,自从落水休养的这段时间,都是柳氏在做。

    柳婉也没有什么?扶着柳氏进屋吃饭。

    易水县,县衙内……

    李言正在签押房处理公务,厮神色慌张,边跑边大声喊,“大人、大人。”听见喊声,放下手中的毛笔,不悦道: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厮见李言不悦,低下头赔罪,“大人恕罪,是老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娘,叫我过去不是很正常吗?你为何如此惊慌?”李言不解的询问。

    “大人,这个人不知道,反正老夫人挺急的,所以我也跟着,着急。”

    李言淡淡回应一声,“嗯!”起身往外走去。厮也跟着走出签押房。

    李言十六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二十三岁中进士,从被誉为神童,只可惜殿试名次比较靠后,所以才被分配到一个偏僻的县城为七品县令。

    如今在这县城上任已有两年,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为百姓做事,不过也有一件烦恼的事情伴随着他,就是有一个克妻的名声。

    娶过三次夫人,都是成亲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去世或失踪,没有查出真相前,只有对外宣称都是病死的。

    李言没有停止过查找真相,不然这辈子都得背上克妻的名声。

    县衙后院老夫人正端着一碗茶,悠闲的喝着,左右还有两个丫鬟打着扇。

    李言挺直腰板,大步踏入大堂,拱手弯腰行礼,“孩儿拜见娘亲。”科举出身的李言最是注重礼仪的。

    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碗,手掌虚扶,笑着道: “免礼,言儿坐下话。”老夫人叫崔秀,是名门望族出身,虽然是旁支,但是从耳濡目染,也是比较注重礼仪。

    李言动身走近旁边的椅子,缓缓坐下后,整理了一下衣袍,随后不解的询问,“不知,娘叫孩儿来何事?”

    “你也快而立之年,为娘给你定下一门亲事,聘礼已下,三日后你就去迎亲。”崔秀用不可置疑的语气道。

    李言是不相信什么克妻之相,先贤过“子不语,怪力乱神。”作为读书人肯定是不相信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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