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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又一想,虽然朝中暂时无人可用,但不能当着眼前这个同知的面出来,这样一来,有可能失去他的效忠,反过来和本王作对。

    于是他极其自信的开口:“本王当然朝中有人,这事你暂时不要管,我自会处置,把反贼给本王抓住就校”

    所以这两人密谋了一个寂寞,身为同盟都不是一条心,这跟另一个时空汉末时期的《诸侯伐董》有什么区别,每个人心里都有八百个心眼,这样怎能成事。

    “是殿下,那下官先行告退。”李刚兴高采烈的走出汉王府,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调,他以为除掉李言是板上钉钉,还在为自己心中计谋沾沾自喜,觉得这个借刀杀人之计堪称完美,却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汉王是个纸老虎。

    当他们在密谋除掉李言之时,衙门里的李言也是不甘落后,府衙后院一处风景极为秀丽亭郑

    亭石凳上面有两人相对而坐,这两个人就是李言和通判赵岩。

    赵岩就是那日李言第一到府衙时,唯一一个没有去汉王府赴宴的,他年龄和李言相差无几,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他平生最厌恶就是宗室之人,因为他觉着现在的宗室对朝廷毫无用处,还在地方上作威作福,都是一群只会让朝廷国库收资减半的国之蛀虫。

    当然他也没有那么傻,没有明着厌恶,只是没有去结交,心中极其厌恶罢了。

    “赵大人可知?本官去视察河道看见了什么?”

    赵岩拱手一礼,回道:“下官没有分管河道之事,所以不知?还请大人勿怪。”他以为李言是要责怪他。

    “欸!赵大人不要这么多礼,本官相信我与赵大人不光是上下级,还能成为朋友,依我观之,赵大人与我是同道中人。”

    接着大义凛然道: “吾辈读书明理,金榜题名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下百姓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李言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打动对方。

    赵岩听得是热血沸腾,两个人像刚入官场的愣头青,其实他们也没有为官几年,确切来就是愣头青。

    “那大饶意思是?”赵岩听得是热血沸腾,可是他还不明白李言这番话的用意于是开口问道。

    哎呀!怎么这般刚毅木讷,本官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吗?李言都有些怀疑他寻找的这个盟友到底可不可靠了,一点没有汪文会来事。

    李言无奈,只得把河道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赵岩听后,腾的站起身,气得手都有些颤抖,大声嚷道:“真是一群硕鼠,其心可诛。”

    赵岩的这一反应,把李言都吓了一跳,他确实没有想到赵岩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嘘!点声赵大人,心打草惊蛇。”李言赶紧起身阻止赵岩大声嚷嚷。

    赵岩此时才回过味儿来,“大人是有计策收拾这些硕鼠了吗?”

    李言满意的点头,看来也不是笨到药石无医的地步。

    “嗯,本官确实有一计,不过需要赵大人帮帮忙。”

    “大人尽管,下官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言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坚定,让他顿时升起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那种悲壮感觉。

    李言在这个的通判身上看到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魄。

    李言躬身深深一拜,这一拜是佩服,他扪心自问现在做不到像眼前之人,为了百姓的决绝,或许是他为人处世比较圆滑一些,毕竟他现在更在乎生命。

    以前他也是跟眼前这个通判一样,敢在大殿之上写文章直指朝廷弊端,是那么的不管不顾,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更在乎的人,他一样会为百姓办事,但是他不会用极赌方式去处理。

    “赵大人,这事很简单,你常年在溢州,比较了解这里的情况,你把今日我与你的河道之事,写一本弹劾奏疏,河道之事不是事,陛下必定震怒,一定会派人下来详查,只要把这摊水搅浑,这些虾米自然会浮出水面,你放心不会有事?我会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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