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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的表现,在少女的眼中有些过激。

    其实,就少女所处的环境来说,还从来没人吼过她。

    不过少女的情绪还算是稳定,只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极其无辜地眨了眨眼:

    “所以,我是有那句话冒犯到你了吗?”

    事实上,何止是冒犯——

    少女的话在流浪者眼中简直是诡异。

    理论上,在他修改过地脉之后,所有人都应该不知道那段过去才对。

    不,甚至应该说,那段过去应该都不存在才对。

    而知道这一切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只有那个旅行者了——

    散兵的思绪一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你和空是什么关系?”

    “空——?”

    啊,倒是认识。

    是那个旅行者。

    虽然他的事情少女总是有耳闻,但是真正见面,还是在蒙德的时候。

    “认识,见过,不是很熟。”

    相比起来——她好像反而还是和荧要更加熟一点呢。

    “所以——你知道地脉修改之前的事情?”

    “甚至是几百年前的?”

    莫非,女皇从几百年前就已经将她制造出来了?

    可是他上次见到少女,她分明还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等等——修改?”

    “什么修改?”

    流浪者的话有些超出了少女的认知。

    在她眼中,地脉就像是刻在铁板上的历史,是不容置哙的。

    所以无论她在地脉中读到了多么难以理解的事迹,她也只是感叹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从来没有怀疑过历史的真实性。

    修改——

    修改地脉,无异于篡改历史。

    可是少女也算是历史的亲历者了,在每一段过去的历史中,她都是那么无力,无论多么渴望迎来一个更好的结局,但都还是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历史推手中的一只。

    而少女清奇的表现又让流浪者推翻了之前的猜测——不是外来者吗?

    于是流浪者试探着问“

    “如今须弥的神明是谁?是第几任?”

    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问,但是少女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

    “须弥第二任草神纳西妲,魔神名布耶尔——上一任草神是大慈树王。”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

    是——地脉的认知根本影响不到她吗?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吗?”

    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因为一些愿意,我这里储存了一些提瓦特的历史,所以你的身份,我很清楚,我想你没有什么好对我隐瞒的。”

    少女歪了歪头:

    “还是说,需要我复述一下你的身世证明一下吗?”

    倒也不必——

    风涡在流浪者的手心消散,化作了一段微风,轻轻划过二人的身周。

    既然少女能够不受地脉的影响,那也没有什么必要再去质疑什么了。

    但是流浪者也没有什么义务去向萍水相逢的少女解释什么,反正愚人众那边不会有人记得他,就算是少女回至冬告密,对他也不会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没什么。”

    流浪者抱着胸背过身去,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扭过头对着少女说,“你所知道的我的过去,还有关于须弥神明的事情,都不要对别人提起了。”

    “反正,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信的。”

    说完这句话,流浪者背过身去,对着少女挥了挥手: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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