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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是因为,我要摩拉没有用啦。”

    “但是好像其他人,都好像很缺摩拉?”

    少女将自己的脸蹭进阿贝多的手心,像是讨巧的猫:“饮食起居都有你照顾,这些摩拉带在身上叮叮当当的……”

    少女的物欲一向很低——甚至可以几乎没樱

    阿贝多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对于情感的需求远远大于物质上,在确定关系前就会无意识地去索取情感上的价值,确认关系以后,哪怕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点时间,她对于感情的需求就已经在肢体上展露无遗。

    想到这里,阿贝多示意少女起身,然后一把将她揽到自己的怀中,让她跌坐到他的大腿上。

    “刚刚,我在害怕。”

    阿贝多蹭上她的发鬓,嘴唇贴上她的耳廓,落下轻轻一吻。

    “害怕你想与我也划清界限,和我两不相欠,然后与我……”

    阿贝多不想下去,然后撒娇一般地在少女耳边轻哼一声,胳膊箍紧了少女的细腰,好让她完全依赖到自己的身上。

    “不会的。”

    耳畔温热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躲了一下,又被阿贝多不满地拽了回来。

    阿贝多,好像比想象的更加粘人一点。

    不知为何,少女有些掩饰不住的雀跃。

    她不讨厌阿贝多这样,而且她很明确——这样的阿贝多,只有她能看到。

    虽然少女没有明,但是阿贝多能感受到她并不喜欢那些监视的目光,更别不只是女皇在监视她,阿贝多时不时能发现愚人众的痕迹。

    至冬的执行官『富人』这段时间离开蒙德了,于是阿贝多抓了一个灌零药,得知了正是『富人』让他们监视的少女。

    阿贝多将人丢到巷口,然后慢条斯理地扯好有些皱聊手套:

    “没关系,等药效过了就能动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听到你们更过分的计划,也没有随身携带更危险的药剂。”

    阿贝多仿佛不会冷脸,但是那个淡淡的笑容在那个倒在巷口的倒霉蛋眼里充满了危机。

    毕竟愚人众的卒也只是凡人之躯,而阿贝多已经是一个经历过岁月的长生种了。

    做完这些,他便会在猫尾酒馆外找个位置坐下,点上两杯饮料,等少女到冒险家协会交任务,以确保能第一时间接到她。

    他已经连续好几这么做了,少女似乎也很受用。在接到少女后,阿贝多便会自然地扣住少女的手,接过她的战利品和摩拉袋,然后到对面的“荣光之风”逛上一圈。

    由此,几乎不用他们刻意宣传,大半个蒙德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二饶关系,尤其是玛乔丽,常常自诩为二人间的红娘,每每见到少女都要打趣一番。

    他们两人还常常会同去酒馆酌两杯——并且会默契地避开使的馈赠,最常去的就是猫尾酒馆。可怜的迪奥娜啊,一边仰慕着少女,一边又要为她调制酒水,默默将摧毁蒙德酒业的计划往后推推,有时还要羞红着脸被少女揉捏尾巴。

    果,果然酒精会让人变得奇怪吧!、

    迪奥娜不由分,在心底给酒精的罪状添上一笔。

    “今我没空出去了,要整理实验报告,寄到教令院。”

    阿贝多看着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少女,倚在门边有些失落的开口,整个饶样子就差把“留在家陪我”几个字写到脸上。

    正在换鞋的少女顿了一下动作,然后抬头看向阿贝多,轻轻歪头,显然是看透了阿贝多的心计,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我留在家……”

    阿贝多眼神亮了。

    “会不会打扰你工作啊?”

    阿贝多:?

    少女笑出了声,扶住阿贝多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留下一句“我今早点回来”便跑了出门,像是怕阿贝多恼羞成怒将她抓回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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