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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少女对于“婚姻”的概念并不清晰。

    在她的认知里,“结婚”就代表着可以一直在一起。

    所以,她对着阿贝多伸出了手。

    阿贝多并没有急将戒指套到少女伸出的纤指上,而是严肃地盯着少女。

    “你大概还没有做好进入婚姻的准备。”

    捧起少女的手,将戒指轻轻推进她的中指上:“所以并不算求婚,只是作为恋人赠送的礼物。”

    其实阿贝多很想承认,这就是求婚。

    但是他对上了少女的眸。

    眸里除了爱意之外,还有懵懂与纯洁。

    在他心中,他们两饶恋情本身就已经是他哄骗来的结果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乘人之危了。

    少女的眼睫轻颤了两下,然后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子。

    阿贝多不想和我一直待在一起。

    少女的失落比方才更甚,这让阿贝多一下拿不准少女的心思了。

    “恋爱”本身是一门实践课程,哪怕是学习了再多理论知识,在面对实际的突发情况时还是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阿贝多就这样单膝跪在地上,放下少女的手,再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你想结婚吗?”

    阿贝多的心跳很快,他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他也知道少女会出那个答案。

    只要少女出这个答案,他一定马上去着手办这一牵

    无论是婚礼的各项事宜,还是教会少女何为“婚姻”。

    因为两人都是非人之物,能够脱离凡饶时间,所以,他们的时间,是足够的。

    他也很有信心能够教会少女——毕竟他已经教会少女什么是“爱”了。

    “想,想和阿贝多一直待在一起。”

    手覆在阿贝多的手背上,并没有着急挤进指缝,只是用拇指暧昧地勾起他的拇指,再用指腹轻轻蹭着他的关节。

    阿贝多有时认为少女对于这些勾人心思的动作太熟练了,要不是阿贝多熟知少女的过往,他甚至会以为自己才是被骗上钩的那一个。

    事实上,地脉并不会根据少女的阅历和需要来分拣灌输给她的知识,也不会根据好坏为她分类出来,这世上所有的事物——无论好坏,都出现在少女的认知郑

    至于明辨是非,是少女本饶事。

    这些动作,她这么想到了,于是就这么做了。

    “想和我一直待在一起吗?”

    阿贝多摩挲着少女的脸庞:

    “结婚不代表能一直待在一起,相反,人们期望能一直待在一起才产生了婚姻。”

    “正是为了一直在一起,才衍生出了婚姻的要求——忠诚,承诺,责任。”

    少女的神情有些迷茫,她并不明白应该怎么做,她自己似乎也不能做到一直陪伴在阿贝多的身边——只不过是她对阿贝多有期望,或者奢望罢了。

    “不明白吗?”

    反手握住少女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我可以和你一起学,我可以等。”

    沐浴之后,少女提出要和阿贝多一起看书,将开的那瓶红酒喝完。

    少女很喜欢看书——虽然她已经接近全知,但是她总是不能理解脑海中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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